和财还在地头灌着地,李依航这副香汗淋漓的模样要是让那老瘪犊子见了,还不得给占了便宜?他可是个护食的。 李依航也不坚持,并着一双美腿坐在田埂上,眼望着远处扛着铁锹的姜泽宇的健硕背影。 姜泽宇没看到姜和财,索性直接把姜和财家的水渠也给堵了,顺势把水流引进了自己给李依航家挖的水渠。 农村的水很干净,为了解暑降温,李依航脱了鞋子,在水渠里洗着脚,姜泽宇站在边上看地起劲,李依航不像村里的其他健壮女人,一双小脚纤细小巧,脚趾修长灵活,姜泽宇真恨不得冲上去舔个痛快。 好好凉爽了一把,李依航站起来正准备穿鞋,突然脚下一滑就要摔倒。 “呀!” 李依航惊叫了一声,眼看着就要摔进满是湿泥的水渠里。 一直盯着她的姜泽宇一个箭步蹿了上去,粗重有力的胳膊一把揽住了李依航的柔软腰枝:“小心啊,泥滑。” “谢,谢谢。”李依航捂了捂嘴,脸上满是娇羞,“那个,小宇,你先把手拿开一下…” 这时姜泽宇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捏着李依航的屁股,同时因为没有穿那个的缘故,两只大白兔低垂着头,正好贴在了他揽住李依航腰部的另一只手上,一颤一颤,仿佛在挑逗着自己。 好软啊… 姜泽宇心底涌起一股邪火,听了李依航的话,非但没有松开,还用力捻了捻手指。 “嗯呐…” 李依航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感受着敏感部位的触感,倚靠着宽阔有力的臂膀,鼻子里满是男人特有的体味,整个人几乎瘫软下来。 此时的她可以明显感到,自己的下面已经完全湿透了,顷刻间脸又红的吓人,不由得头压得更低了。 然而姜泽宇却以为李依航生了气,赶紧把手拿开,鞠躬道歉:“那个…嫂子,对不起,我…” 本来已经意乱情迷的李依航也被姜泽宇的话唤醒,强撑着直起身子,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紧张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忍受不住空气中的尴尬气氛,姜泽宇借口去看地里的灌水情况,随后便逃跑一样的钻进苞米地里。 天气本就闷热,苞米地里更甚,再想起刚才的那一幕香艳情景,姜泽宇的身子几乎就要着火了。 “怎么能这么软啊!”苞米地穿行着的姜泽宇啧啧出声,变态地把手凑到鼻子下闻了闻,依稀还留着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 直接上了二垒,抹了屁股不说,还揉了人家的胸,姜泽宇心里美滋滋的,完全没有一丝愧疚,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时间太短了,自己还没把玩够呢!再多一分钟,不,五分钟就爽了! 一边回味着难忘的手感,姜泽宇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苞米地尽头,李依航家的地本来就少,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灌完了。 正要返程,姜泽宇突然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那声音很熟悉,是姜和财! “你想干嘛!”姜泽宇猛得从地里窜出来,给外面的姜和财吓得够呛。 “姜泽宇,你个小混球不回家跑这吓唬人干嘛!”惊魂未定的姜和财大喊道。 “谁没事闲的跟你扯淡,我帮嫂子家灌地,咋了?”姜泽宇梗着脖子,挑衅说道。 “灌地?”姜和财一听,脸色突然变了变,眯着眼睛意味深长道,“我看灌的不仅是苞米地吧。” “放屁,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用下半边思考?”姜泽宇不耐烦道,“再说你跑这来干嘛?该不是贼喊捉贼吧?真是龌蹉。” “你!”姜和财好歹是一村之长,被姜泽宇这么一个毛小子骂了,自然是大为恼火。 “村长您消消气,小宇还是个孩子,您别多计较。”李依航赶紧过来道歉,一个女人在村里孤苦无依,他还是很怕姜和财的。 姜和财也没无聊到跟一个孩子斗嘴的地步,见李依航说了好话,同样对俏寡妇存着一丝幻想的他索性借坡下驴,转身离开。 “对了,小宇,你咋把村长家水渠给堵了呀,这多不好!”等姜和财走远了,李依航这才小声问道。 事实上,姜和财也确实是因为这事才到李依航家地头来的,见是李依航也就没说什么。 “嫂子你不知道,刚才是姜和财先堵了我们家的水渠,我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这是自作自受。”姜泽宇歪道理讲得煞有其事,他就是这个性格,大不了就是干,别人都怕了姜和财,他可不惧! 李依航叹了口气,劝说道:“小宇呀,姜和财好歹是村长,村里的大小事情,人家都能插一手,能不得罪就尽量别得罪。” “哦。”姜泽宇漫不经心地回了句。 收拾好农具,李依航邀请姜泽宇回家喝茶,但姜泽宇却拒绝了,听了刚才姜和财的那番话,他也体会到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不过,喝茶虽然免了,但李依航家的另一件事他倒不会错过。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