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经过上颚,勾了下滑溜溜的舌尖,“行了,不闹了,睡觉吧。” 再闹下去,他怕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 还没有心意相通,他还有诸多疑惑,性格保守到只能在梦里放肆欺负人的应向沂及时刹车,搂着性情开放的心上人,盖着棉被纯睡觉。 “明日就是群英宴,早点休息养精蓄锐,也好在云海秘境中寻宝物。” 迟迢的生日是十月十日,马上就到了,标记照样要打,除此之外,应向沂还准备多送点礼物。 收了人家的嫁妆,自然得回丰厚的聘礼。 一听群英宴,迟迢这才安静下来。 他靠在应向沂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掩住了眸底浓郁的恨意与狰狞的疯狂。 睡着了,梦还在继续。 应向沂对于梦境的操控越来越纯熟,连衣服的布料都能控制,他将薄得能透出人影的布条蒙在眼睛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走近的人。 白日里约会,梦里再幽会,简直美滋滋。 梦里的迟迢更加无所顾忌,大手一挥,将应向沂拉到怀里抱着:“困不困,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应向沂:“……” 本来还有一丝疑虑,现在看来,之前的猜测并没有出错。 想也知道迟迢没有将一切都坦白的意思,应向沂深吸一口气,配合道:“你想怎么哄,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迟迢刚伸出来的手顿住了:“什么睡前故事?” 他睡着了才想到自己该投桃报李,小娘子为他做了那等舒服的事,他理应报答,故而才想在梦里试一试。 应向沂翻了个身,枕在他的腿上:“什么都行,我不挑,当然如果你能讲和你有关的事,就更好了。” 发现的秘密越多,他越想了解迟迢这个人,想叫这人在他面前再没有秘密。 当然,听迟迢主动说出来,比他自己去发现更令人愉悦。 “我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莫名其妙的出生,浑浑噩噩的活到现在,做成了一些事,也放弃过很多东西。”迟迢自嘲一笑,“你不会喜欢听的。” 此前的天劫还历历在目,他害得应向沂陷入险境,若非他们命大,都活不到今日。 迟迢想,他自诩妖尊,混不吝的搅乱了六界,却终究抵挡不了天道的安排。 这等没面子的事,有什么好讲的? 应向沂皱了下眉头,握住他的手:“抱歉,我让你不高兴了吗?” 迟迢摇摇头:“我没有不高兴。” 我只是很不甘心。 他的低落显而易见,应向沂抿了抿唇:“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迟迢一愣:“你愿意告诉我吗?” 刚知道应向沂的时候,他就派人去查过,可翻遍了六界,都没找到一丁点和应向沂有关的事。 他像一个凭空出现的人,找不到一丝痕迹,神秘至极。 “告诉我家小狐狸精,有什么不愿意的?”应向沂笑了笑,话锋一转,“我的故事特别精彩,你想听的话,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应向沂勾着他的指尖,笑得促狭:“用我家乡的称呼唤我一声。” 迟迢撇了撇嘴:“你先把称呼说来我听听。” 他可没忘记应向沂诓着他叫爸爸的事,万一这回又是个差不多的称呼呢。 “「老公」,我家乡那边这样称呼爱人。”应向沂忍着笑,哄骗道,“我们都在一起了,入乡随俗,你叫一声给我听听呗。” 迟迢不太相信,狐疑道:“你没骗我?这真的是对爱人的称呼?” 应向沂显然也想起了「爸爸」事件,知道迟迢有防备心了:“我骗你做什么,你若不信,我先叫你便是了,阿迟老公。”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先做小伏低一次,就能收获无数次扬眉吐气的机会。 应向沂心想,这买卖不亏。 “现在信了吧,快唤我一声来听听。” 迟迢骄矜地哼了声:“你都叫了,就不用我叫了。” 应向沂:“……” 应向沂:“??” 他的小蛇崽学坏了,比以前那副小变态的样子还气人。 应向沂心里发怄,气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阿应,你是不是很生气?”迟迢放声大笑,“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你老实说,「老公」究竟是什么意思。” 应向沂死不承认:“就是对爱人的称呼,你不信就算了。” 他叹了口气,故作忧愁:“我能理解你不愿意如此唤我,毕竟我们只在梦中幽会过,你可能只是对我感兴趣,并不是真的爱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