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怕吗,我变得奇怪,你会怕吗?” 应向沂双手松松地掐着他的腰,隔着衣服,感觉到柔韧劲瘦的腰部曲线。 继承了妖族血脉,迟迢的身材很完美,腿很长,腰很细,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平时看不出来,和别人交手时会比较明显。 不会显得风流文弱,既性感又漂亮。 迟迢仿佛听到了笑话,疑惑中带着一丝不屑:“我为什么要怕?” 且不说他相信应向沂不会伤害他,他自身的恐怖实力摆在这里,惧怕都显得耻辱。 应向沂啧了声,掐着腰将他抱进怀里,站起身:“那不就得了。” 突然腾空,迟迢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两条腿像尾巴一样盘在他腰上,整个人好似树袋熊,紧紧扒着应向沂。 “应向沂,你干什么?!”迟迢惊呼出声。 这个姿势很熟悉,不久前刚用过,那些不愿回味的暧昧画面在脑海中滚动,迟迢头皮都麻了。 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的身体似乎有些食髓知味,自发地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反应。 察觉到他想要跳下去的意思,应向沂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乱动,不然我们都得摔。” 迟迢目瞪口呆:“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他从破壳起就是孤儿,也挨过欺负,但几百年过去,一步步走到今天,唯独没有被打过屁股。 应向沂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在他用不敢置信又崩溃的目光看过来时,恢复了面无表情:“你说我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又拍了一下。 那里肉多,加上应向沂控制着力道,拍上去并不太疼,但造成的心理作用很大。 迟迢整个人都红了,好似喝了几缸的冰酒,醉得一塌糊涂,连话都说不清楚:“应向沂你放肆,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我和你没完……” “啪啪啪——” 接连几巴掌,直接把含糊不清的话也拍消音了。 迟迢咬紧牙关,眉眼间盈满了热烈的怒气,衬得他整个人鲜活不少。 应向沂在他怒瞪的目光中,终于走到床榻旁边,揉了揉饱经摧残的臀肉,慢悠悠地反问:“我怎么不能?” 那里并不疼,但是心理上总觉得羞耻,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迟迢捏着他的肩膀,手上不自觉用力,又气又羞,半天才憋出一句指责:“你太过分了!简直得寸进尺!” 应向沂感觉自己的肩骨都要碎了,但他一句痛也没喊,借由这份痛楚来帮自己保持冷静,不要把这人摁在床上欺负。 得寸进尺?不,变态都是得寸进丈的。 “我很过分吗?” 论起过分,明明是他怀里这个家伙过分,装模作样弄出两个不同的身份,害得他瞻前顾后,整天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轨,在愧疚中都快压抑成变态了。 迟迢一副「你还有脸问,就是你过分」的表情,把应向沂气笑了:“对,我过分,你咬我吧。” 他随意地拨开衣领,往前倾身,将光洁的脖颈送到迟迢嘴边:“往这里咬,再给我留个印记。” 迟迢眼睛直冒绿光,没注意到他话里的「再」字,牙根发痒:“你真让我咬?” 应向沂揽了把他的后背,沉声道:“嗯,让你咬。”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没人能拒绝在心上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更何况是占有欲强到变态的妖尊,迟迢没有克制,一口咬了上去。 牙尖轻易地刺破皮肤,他尝到鲜血的滋味,令人发狂。 应向沂闷哼一声,微眯起眼睛。 随着痛感蔓延,心里的疯狂念头也被压下去了,他来回抚摸着迟迢的后背,沿着脊柱线游走,安抚着闹脾气的人。 冷冽的月光刺破薄薄的窗纸,在房间里刻下一地的霜色。 应向沂收紧胳膊,发狠一般,将怀里的人牢牢圈死。 冷静下来的迟迢皱了皱鼻子,舔舐着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你抱的太紧了,勒得慌。” 他的唾液能够帮助伤口愈合,舔了没多久,伤口就恢复了很多。 要宣示主权,自然不能让牙印完全消失,故而迟迢特意留了明显的痕迹。 应向沂「嗯」了声,却没有松开胳膊:“慢慢就习惯了。” 无论是迟迢还是条条,来到他怀里就别想逃开,他这辈子都不会松开手了。 和以前的同床共枕不一样,今夜迟迢没有变回小蛇崽,他躺在床上,一伸手就能碰到应向沂。 屁股还有一点不舒服,但碍于自己咬了人家一口,他也不好意思再翻旧账,只得把这事咽下去。 用人形睡在一起和用兽形的感觉不同,迟迢轻轻偏过头,用目光描摹应向沂的轮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