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黛雪表情一僵,整个人都愣在原地,而莫千离已经抛下她追了过去,他疾行的背影带了几分迫切,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莫千离并未追上阮娇娇,就被阮四海派来的人叫了过去,今日有贵宾到访,堡主设宴款待,让莫千离出席。 但这位贵宾,除了堡主,其他人都不知晓究竟何来头,这就给他身份裹上了神秘色彩,堡里便有仆人议论。 阮娇娇自然好奇,去找温瓷,而他眸色阴冷,显然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 “那人是回春谷谷主,这次阮四海为了请他出谷付出的代价可不小。”温瓷冷笑道。 回春谷这名字一听便知道是干什么的,阮娇娇看着温瓷面色不虞,显然对对方有所忌惮。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不过我下的毒可没那么好医治,我也想见见这位传闻中的妙医圣手曲衍。” 见温瓷都来了兴趣,阮娇娇的兴致也被勾了起来,于是她毛遂自荐,主动提议去会会这个曲衍。 于是阮四海正宴请回春谷谷主时,阮娇娇不请自来。 “爹,您宴请贵客怎么不叫我,是我这个亲女儿比不上您刚认的干女儿吗?” 她闯进来就毫不掩饰不满和讽刺,对阮四海娇声抱怨道,随即她扫了一眼旁边作陪的莫千离和秦黛雪,冷哼了一声,也不等在场的人反应,就这么横插进来找椅子坐下了。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但阮四海毕竟老江湖,马上轻斥了阮娇娇一句,又对客人笑着说小女儿脾气大不懂事,就将场面圆了过去。 阮娇娇坐下后,便看向曲衍。 果然是一位年轻俊逸的公子,而且由于身份的关系,他身上有种格外沉静的气质,温润谦和,让人忍不住信赖备至,愿意将性命交付到他手上。 阮娇娇看着曲衍,对方竟然也看着她。 俩人就这么隔着桌子互相盯着,彼此一时半会儿都没有挪开视线,在旁人看来,俊男美女四目相对,莫名咂摸出点暧昧的气息,仿佛一见钟情似的。 就在阮四海都觉得俩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目不转睛地对视有些诡异准备出声打断时,曲衍却冷不丁冒出一句。 “姑娘是不是不久前中过毒?” 哟!厉害啊! 阮娇娇马上起身凑过去。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是中毒了,是不是余毒未清啊?” 她立马露出心焦忧虑的表情来,还主动将手腕递到他面前。 “要不你先帮我把个脉吧!” 少女皓腕纤细,肌肤雪白娇嫩,青紫色血管隐约可见,但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问诊把脉,又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显然不妥。 只是阮娇娇这位大小姐的脾气,还真没人敢管,阮四海本来想出言呵斥,但似乎想到什么,神情收敛,并没有阻拦。 医者父母心,曲衍神色平静,看起来没有半分多余想法,心无杂念,神情专注地将两指搭上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一时间,在座的几人都安静下来。 “怎么样?” 阮娇娇凝神屏息等了好一会儿,可半晌没等到曲衍说话,有些不耐烦了,便出声问道。 曲衍收回手,不紧不慢地答道。 “有些余毒尚存,多喝些水,几日内身体会自动排清。” 阮娇娇喔了一声,但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果然,就听曲衍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道。 “姑娘虽然年轻,但房事上还是应该节制点,肾水有些不足。” 闻言,阮娇娇眼睛微微瞪大,肾水不足?! 特么的他不就是说她肾虚么!! иρo①⑧.coм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