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但是怎么办,我作业还没做完。”林微夏冲她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苦笑道。 秋妍表示理解:“好吧,你不去真的好遗憾。” “玩得开心。”林微夏冲她挥手。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公寓内一片安静,林微夏给小狗换了温水,又备了一份狗粮,然后回房做作业。 作业做完后,林微夏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找了部电影打发时间。她背靠在沙发上,盖着一张毯子,白色的小狗时不时钻进来舔她的手臂。 费城的夜晚总是那样安静,偶尔隔壁传来酒醉的外国人几声咒骂声。电视上放着《权力的游戏》第八季,她竟然看到最后一季了。 方格窗时不时发出雨天嘀嗒的声音,林微夏正凝神看着电视,门外传来都钥匙转动锁孔的“咔嚓”声。 林微夏猜测应该是秋妍回来了,秋妍每次参加完聚会都是一身酒气地回家。 有时她同学会送她回来,有时是秋妍自己踩着六七寸的高跟鞋一路磕绊地走回来。 林微夏碰上了就会去接秋妍,再一路把她扶回房间休息。 “咔哒” 一声门把转动,有人推门进来,林微夏掀开毯子的一脚站起来起身去迎接。 小狗听到声响立刻狂叫起来,率先比林微夏冲向门口汪汪地叫着。 林微夏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卫衣,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穿着白色的地板袜踩在木地板上,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习惯性地喊室友: “你回来了——” 在看清来人时,视线僵住。门被推开,一位穿着黑色冲锋衣的高个子男生扶着酒醉的秋妍进来。 “个子高高的,人很酷,骨子里还透着一股坏劲”合租一多月来,秋妍常常在林微夏耳边念叨的一个想追不敢追,暗恋已久的好朋友。 客厅里没有开灯,光线晦暗不明,三年不见,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他的五官更为冷厉,脸部线条如刀锋般流畅凌厉,冲锋衣拉锁随意地往上拉到锁骨往上,露出一截利落的下颚弧度。 冷而硬。 他从不离身的粉腕巾摘了,手腕空荡荡的一圈,突出一截嶙峋的骨头。 食指和中指各戴了一枚银戒,一枚是刻着梵文的戒指,一枚是多年前她在海边向他要过的那枚素戒。 他整个人透着黑暗,下沉的状态,举手投足间透着疯魔的气息。 也更勾人。 是游刃有余痞坏气息明显的班盛, 也是眼睛里不再有她的班盛。 他随便一个眼神好像更招人想要解读,然后跳进他眼底的深渊,万劫不复。 班盛单手扶着秋妍,她好像喝醉了歪头靠在他肩上,秋妍穿了件红色的窄裙,拉扯间,与男生黑色的裤子交叠在一起。 像一抹禁色。 班盛掳住她的手臂,带着人往前走了一步,秋妍皱着眉喊了声痛。林微夏看过去,女生的长卷发勾缠到了他的冲锋衣拉链。 “烧了?”班盛抬了抬眉骨,语气痞浪。 秋妍摇头,小声说:“我刚做的发型呢。” 他们旁若无人地说起话,全然忘了有第三个人在场。班盛伸手去摸裤兜里的打火机,好像他字典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 秋妍吓得一个激灵,缠着的头发扯开了。 盛夏看见班盛很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