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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 第33节


尾划开很细的口子,隐隐有血珠溢出。

    两人的呼吸密匝浓重,此起彼伏。

    谢瑛撑身想起,又被周瑄摁着肩膀推下。

    她开口,犹豫再三:“当年的事情,我要告诉你,其实我....”

    唇被猛地堵住,不留一丝缝隙。

    周瑄冷眼看着她,拇指划去她眉尾的血痕,谢瑛抠他手臂,他也不肯放开,直到她被亲的浑身发软,说不出话,周瑄才慢慢移向别处,落在眉尾,把那溢出的血珠,一点点,勾进喉咙。

    他抬起头来,掌腹贴住她的腮颊,哑声道:“朕已经不想听了。”

    谢瑛还欲开口,下一刻,却兀的蜷起手指,指尖掐的嫩白,她倒吸了口气,来不及调整呼吸,那人骤然重来。

    凶神恶煞,面目可憎!

    屋檐开始滴滴答答掉雨点,半开的楹窗透进搀了泥土味的花香,一夜,雨汇成河,沿着台阶滚进泥土中。

    天蒙蒙亮时,周瑄离开。

    紫宸殿,案上搁着一卷被污血浸透过的布帛,上面字迹有些模糊,却依旧不妨碍读清全貌。

    “查无误...谢家十一娘生辰与陛下所想吻合,验过血亲...十一...乃陛下亲生无虞...”

    周瑄坐在案前,面色幽深如晦。

    第30章 针锋相对◎

    黄澄澄的杏子掉了满地, 几只鸟雀垫着脚尖来回啄食,滚来滚去的黄杏溅开汁液,又引来蜂蝶环绕,雨后的空气弥漫着水雾, 清亮中仍有闷滞的感觉。

    青砖缝里爬出苔藓, 细小的虫蚁忙着成对逡巡,白露蹲在廊下, 拿柳条逗弄, 寒露端着粳米粥过来,白露朝她嘘了声。

    “娘子还没起呢?”

    白露嗯, 小声道:“今儿下雨阴凉,正适合睡觉。”

    谢瑛懒懒趴在床上, 左臂横出帷帐, 白嫩如藕段一般, 圆润的肩膀上有几处红印, 一直延伸到薄衾遮住的腰身,她微蜷着双腿, 猫儿一样缩成一团,脚腕处乍然红肿,指印明显。

    枕在腮上的右手抖了下, 她眉头紧蹙,不觉哼出声。

    白露进来看见这幕,倒吸了口气, 忙又急急退了出去。

    寒露被她扯着往厨房去,路上两人耳语一番, 便皆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沐浴时, 谢瑛实在虚弱, 不得不让白露和寒露进来伺候。

    两人起先在前面擦洗,不久便都绕到身后,憋着泪,咬着牙,委屈巴巴的红了眼圈。

    待侍奉谢瑛换好衣裳,又将粳米粥端来,谢瑛吐了几回,晨起没甚胃口,可又知道长此以往于身体无益,便忍着难受,味同嚼蜡般吃了小半碗,将吃完又钻回帷帐里,合眼休憩。

    昨夜的周瑄,异常发狠,只要谢瑛想开口,他便骤然用力,如此几番两人竟整夜没有交谈,唯有呼吸声和呻/吟声充斥着彼此耳膜,谢瑛像在惊涛骇浪里抓住了浮木,她不敢松开,攀附着,依存着,直至肌肤濡湿,体温灼热,他陡然绷直了身体,在谢瑛的剧烈喘息中彻底爆发。

    谢瑛失力的倒在绸被,胃里翻腾着恶心,下一瞬,她猛地扑去床沿,吐得浑身直冒虚汗。

    周瑄从后抱住她,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掌腹如火,环过腰身贴在肩下两侧,拇指慢慢划着,谢瑛觉得他有话想说,可不知为何,他就那样搂抱着自己,待离开前一言不发,也不允她再开口。

    果真将她当成纾解的对象,予取予求。

    太极宫承香殿出事以来,成了宫中闲暇谈资。

    昌河公主耐不住好奇,这日拉着王毓乘马车从蓬莱宫赶往承香殿,来之前赵太妃千叮咛万嘱咐,叫她莫要去碰乱七八糟污秽的玩意儿,她再有半年便要大婚,实在应该修身养性。

    昌河公主央了半晌,赵太妃没辙,又见同去之人是王毓,遂才放心准允,毕竟王毓生性稳重,得体大方,由她跟着,定不会惹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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