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说太子妃出宫乱跑,殊不知就是这样的太子妃,才能造福我大秦千万读书人与将士。” ***** 回了寝殿,两人洗漱完,穆冰瑶主动给段锦换药;看到那怵目惊心的伤口,穆冰瑶又是脸色一沉,心情又低落起来,赶紧将伤口包扎好。 感受到背后那悠悠叹息,段锦转身握住她的手:“我没事,就皮肉伤。” 段锦将穆冰瑶拉到自己面前,衣裳也不穿了,就坦露着结实的上半身,让穆冰瑶坐在自己腿上,故意揶揄她:“小仙姑是心疼本王,还是心疼消失的灵力?” 穆冰瑶瞪了他一眼:“你说呢?如果我的灵力靠谱,你又如何会受这么重的伤?今日乔太傅这一点倒是说对了,不可否认,你是因为我而受伤的。” 段锦不喜欢她这样说:“瑶儿,这种话本太子不爱听;你祈晴也是为了我,改变天时哪能一点代价都没有?如果老天爷只是提早收回你的灵力,而不是损你的阳寿,本太子就该谢天谢地。更何况,等将来你怀了本太子的孩子,灵力也会消失,依恃不了多久,你只是变回『正常』而已。想想你以前没有灵力的时候,你还是有敏锐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更有一颗聪明得人神共愤的脑袋;就算以后你的灵力完全消失,你的金云蝉还在,这已经很好了。” 段锦又啄了她一口:“今日本太子英雄救美,娘子心疼本太子,我这心里不知道有多美。” “你──”穆冰瑶表面气呼呼,心里软成一团:“敢情我害你受伤,你还乐了?” 段锦凑近,两人鼻尖相对:“这么心疼本王的话,今晚咱们用『那个』姿势?” 穆冰瑶羞得想给他一拳:“我不要。” “不要就不要,那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好了。” 穆冰瑶大窘:“是今晚不要──” 段锦一张妖孽脸孔瞬间摆出无辜又失望的表情:“哦。” 穆冰瑶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 “你忍一忍,不然我帮你……” 段锦只是看着她笑,眉眼都在笑。 “段锦?” 穆冰瑶已经被段锦抓着翻了个身,两人直接朝床榻上滚去。 段锦的手开始熟练地解穆冰瑶的腰带,至于自己的,方才包扎伤口,中衣没系带子,这一滚,自动退到了腰部,随手一扯,就扔到了地上。 “这伤,不用换姿势。” “不正经。”穆冰瑶娇嗔一声,脸上一片嫣红。 段锦俯下身,在她耳轮轻语:“本太子若正经了,禛儿何时有弟弟妹妹?”声音有些沙哑,说完还低低笑着,呼出的气息喷在穆冰瑶耳颈之处,惹得她一阵战栗。 段锦睡了一下午,精神可好了:“本太子喝了一凡特酿的五枝酒,除了四肢通畅,另一肢也精神饱满,即使受伤干活也不打折。” “段锦你去睡书房──”这浑蛋! “这不干!” 室内蜡泪堆栈,帐幕下旖旎声响久久才歇。 睡前,段锦闭眼在穆冰瑶额上一吻:“瑶儿,太子妃这个称号,是本太子给你的保护,而非对你的限制,所以除了爬墙,或让本太子睡书房,你想做什么都行。” 穆冰瑶搂着他的腰:“我的夫君真了不起。” 他又顶了她一下:“那必须的!” ***** 第二天,段锦去了早朝,就是不想让人在他受伤上作文章。 然而,一些自诩正义的言官,又给皇帝递折子,都是说太子妃新婚不久就出宫频繁,外务太多,不够爱惜己身,甚至连累太子受伤;太子乃一国储君,身份尊贵,岂能以身涉险?要太子妃深思自己行为,莫给太子带来危险,并请她好好待在东宫,不要没事就出宫。 段锦左肩上的伤隐藏在太子朝服里,看起来并不显眼;而且脸色红润,也没有外面说的受伤严重、失血过多到下不了床的地步。 因此他把昨日穆冰瑶拿来骂乔太傅的话,又在堂上把这些老派言官骂了一顿。 太子妃出门都是经过他的允许,而且做的事他都清楚,怎么到了言官口中,就成了胡乱出门? “太子妃遇刺,要挞伐的是光天化日下,竟有人敢挑战皇权、行刺太子妃,朝野上下应该勠力齐心缉凶,而不是在这里将责任推卸给一个出门的女子,对纵容行凶的歹徒视而不见。”段锦睥睨着所有弹劾的言官:“我段氏皇家之人,因为一场刺杀就当缩头乌龟,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