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话题,无论是苏凝香,还是秋莞月! 这日风和日丽,阳光高照,万丈金光! 水云槿用过早膳后,正欲出门,就见如琴匆匆走来,“郡王妃,侯府的管事来了,说是侯府夫人急于想见你。” 水云槿微微蹙眉,苏倩想见她?半晌,她才想明白,应该是为了水欣茹,“人还在外面?” “是,奴婢都跟他说了,郡王妃不一定空闲,但他还是不肯走……”如琴有些无奈。 水云槿笑了笑,这是非见自己不可了,“那就回去看看。” 话落水云槿抬脚,如琴赶紧跟上。 王府门前,果然见那管事满脸急切地来回转着,见着水云槿赶紧上前行礼,“郡王妃请。” 水云槿笑了笑并未开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管事抬头看了一眼,见水云槿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他眼中一紧,赶紧低头说道:“夫人说若郡王妃回去一趟,她自会允郡王妃一些事。” “走吧。”水云槿抬脚从管事面前走开,上了马车。 那管事吁了声,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总算松了口气,跳上马车跟上前面的马车。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 水云槿刚下了马车,就见苏倩急不可耐地上前,“云槿,你总算是来了。” 水云槿扶着如琴的手下了马车,“不知母亲这么急有何事?” 苏倩看着水云槿嘴角的笑意,心里一阵刀磨的痛,水欣茹不明不白地已经失踪了三天,生死不明,她倒是笑得欢快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进府吧,先进去再说。” 水云槿看着苏倩灰败的脸,抬脚跟了上去。 大厅里,水怀泉端坐在主位上。 丫鬟们上了茶,便让苏倩打发了下去,如琴也在水云槿的示意下候在门外,整个大厅里仅坐着他们三人。 水怀泉阴深的目光定在水云槿身上,见她随意而坐,从容淡然,他眼中又是一狠,“云槿,你把茹儿藏在那里了?” 水云槿眉梢微挑,早知道此次回来是为了水欣茹失踪的事,却是没想到水怀泉会这么简单直接的质问,“这话从何说起?” “难道不是你?”水怀泉阴恻恻的声音极是森冷。 “你有证据吗?难道有人亲眼看着是我把她藏起来的?”水云槿嘴角溢着几近讽刺的笑。 水怀泉握着大椅的扶手骤然收紧,眼中射出的冷芒犹如利剑一般射向水云槿。 水云槿面色淡淡,丝毫不为所动,面对江秋芜那次近乎完美的暗算,她都没有变色,水怀泉那张老脸又算得了什么,再怎么阴沉,她都不会放在眼里。 “云槿,宫宴上都是茹儿不对,她不该帮着庄贵妃诋毁你,那都是庄贵妃的意思,她也是无可奈何,皇上训斥了她,也算是受了惩罚,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茹儿吧……”苏倩则显得有些心急如焚,她扭着手帕坐在大椅上,整个身子都倾了出来,显然这些日子她早就按捺不住了。 “原来你们以为我会因为她的恶意中伤而报复她!”水云槿有些明白了。 “难道不是吗?除了你,咱们想不出谁还能对茹儿动手?”苏倩倒也爽快,反正早就撕破了脸皮,无所谓再藏着掖着了。 “这就是你们今天非请我来的目的?既然觉得是我把她藏起来的,那为何不禀报皇上?”水云槿声音淡淡,极是随意地问道。 “你以为我们没想过,若是有证据……”苏倩声音骤扬,话到一半,忽然觉得说漏了嘴,赶紧又住了口。 “原来没证据,那你们肆意给我冠上私藏珩王妃的罪名,我倒是可以去求皇上查明一切,来还我清白!”水云槿眉眼微拧,显然有些不悦,似乎真的要向皇上诉冤。 水怀泉眼中一闪,皇上本就因为水云槿的事对他疏远,若是再让她告在皇上那里,岂不更得不偿失,“一点小事就要捅到皇上那里,你以为皇上那么有闲情管这些!” “这是小事吗?诬陷质问本郡王妃,可大可小!”水云槿则不想水怀泉随意糊弄过去,她哪里不懂水怀泉的心思! “你多虑了,你母亲只是随意问问,那里就有这么严重,而且茹儿向来与人无怨……”水怀泉暗暗瞪着水云槿。 “除了我是吧!不过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水云槿随意地耸了耸肩,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 “你难道就不知道点什么吗?”水怀泉仍是不死地地问道。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