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走的,皇甫赟极是不满地瞪着皇甫玹,这是嫌他们多余了! “我家郡王在斑影琉璃特意设了小酒小菜款待,各位请!”亦森突然从暗处走来,对着三人打了个手势。 三人回头一看,就见在亦森之后站了数十名暗卫,从他们吐纳的气息和身上浓浓煞气来看武功皆是不俗,皇甫玹这是想以多欺少的局面震摄他们,就算凌肖尧和江宇祈武功深不可测,可双拳想敌这么多脚,也有他们受的! “本王服了,打架哪有喝酒痛快,本王先去了!”江宇祈很是识时务地抬脚进了斑影琉璃。 凌肖尧幽暗的眸子看了眼皇甫玹,一言不发地抬脚跟上。 “对付我,他们中的一个就够了!”皇甫赟瞪着皇甫玹,闷闷地说了句。 此时水云槿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这人从在半道上遇到楚承宣开始,就满脸写着生人勿扰,想到今天是乞巧节,他应该是又做了什么,不想让人跟着,不过至于威胁吗?这男人… “被人嘲笑了吧!” “你和我是一体的,我被人嘲笑,亏了你还笑得出来!”皇甫玹面色淡淡,声音淡淡,丝毫看不出被人嘲笑后该有的羞恼和惭愧。 “话是不错,不过我可做不出你那么……”水云槿想了想又顿了声。 “我什么?”皇甫玹问。 “我做不到你那份黑心!”水云槿想着这人的手段和行为,觉得他是真黑心,连凌肖尧和江宇祈都比不上他! 皇甫玹挑了挑眉,显得有些随意,“对付非常之人,必须采用非常之法,我若不摆出让他们心服口服的阵仗,你以为他们就能那么好说话!” “好吧,都是你有理!”水云槿都觉得这人是不是学过孙子兵法或是三十六计了。 “我自然都是在理的,因为我是你男人!”皇甫玹眉梢微挑,极是傲娇地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蹙眉不解,在理跟是她男人有关系吗! 皇甫玹此时的心情是极好的,撇了碍眼的人,终于可以清静了,他揽着水云槿抬脚走出琉璃湖。 “去哪?”水云槿有些好奇。 “去了就知道。”皇甫玹暂时还不想透露什么。 水云槿笑了笑,有他在,去哪她都是跟着的,索性也不问了! 两人走出热闹的街道,夜色也越来越沉,城门口不似城内的热闹明亮,只有缕缕月色飘洒,两旁琉璃灯幽暗的光芒照在前方的路。 皇甫玹揽着水云槿不紧不慢,两人交缠的身影映在朦胧的光影里,影影绰绰! 须臾,皇甫玹不着痕迹地朝身侧看了一眼,从琉璃湖一路跟在这里,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忽然他脚下一点,抱着水云槿,两人身形骤起,眨眼间越过城墙,仅片刻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稍顷,皇甫珩落在城墙上,那双犹如此刻天际黑幕一般的眸子四处打量着,他万般小心,以为不会让皇甫玹发现,却还是跟丢了。 此时皇甫玹已经带着水云槿飞出城门,越过重重,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 这里是京城的西山郊外,风景优美,山水秀丽,月光如水,夜色沉静,份外静谧! 水云槿刚一来到,就被两旁的精美花灯吸引了视线,如此荒郊,良辰美景,花灯朦胧的光芒泛着红晕映在水云槿脸上,给她白皙的容颜染上了一层烟霞,极是清丽出尘,她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绵绵的笑意,她都不知道皇甫玹安排了这些。 皇甫玹似乎感觉到水云槿由心而溢出来的喜悦,他眉眼飞扬,薄唇勾起,拉着水云槿一路来到了一处水岸旁,忽然他足尖轻点,两道身影倏尔掠过湖面,落在湖边的山顶上。 水云槿看着黑黝黝的山头,还没开口,皇甫玹又带着她落到了更高的山体绝壁上。 绝壁陡峭,不易攀登,可是上面的风景却是极好的,娇嫩的小花在缝隙中生长,青绿的松树,身在此处,可以将远处的一切尽收眼底。 水云槿注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