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宇没有接话,微微蹙起眉头,像是不喜欢这样跟人亲密接触。 之前隔得远,靳舟还没觉得,现在走近之后才发现,庄宇的帅气之中还透着一股英气。 这股英气或许是来自他身上背负着的过去,总之让靳舟又给他加了一些印象分。 靳舟看着庄宇的侧脸,突然起了逗人的心思,他用手指挠了挠庄宇的下巴,没个正经道:“话说你去酒吧打听我的情史,不会是暗恋哥哥我吧?” 杨时屿瞬间拧起眉头,脸色不善地看了过来。 靳舟一点也不意外杨时屿的反应,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原以为庄宇应是不禁逗的年纪,谁知庄宇比杨时屿还淡定,只是略微有些不满地说道:“杨法官,请管好你媳妇。” 靳舟:“……” 走在回家的路上,吹着寒冷的秋风,靳舟抬头望向月亮,陷入了哲学的思考。 “这难道就是马克思主义中的相对与绝对?” 杨时屿瞥了靳舟一眼,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 “我在我的宝贝儿们面前,没有人会质疑我是大猛1。”靳舟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忧伤,“怎么跟你在一起,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你的小娇妻?” 杨时屿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不!我要跟命运做抗争!”靳舟举起右手,用力握拳,“我要誓死捍卫我的地位!” 杨时屿抬手握住靳舟的拳头,拉着他往另一边走去:“过天桥。” “哦。”靳舟暂且收起抗争的气势,老实地跟在杨时屿的身后。 没走两步,杨时屿应是嫌拳头的握感不好,突然用拇指挠开靳舟的掌心,接着五指挤入了他的指缝之中。 在时不时有行人经过的天桥上,月色中的两人十指交握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什么抗争,什么捍卫,靳舟全都抛在了脑后。 嘿,老婆牵他的手了。 从天桥上下来,靳舟回想起刚才的不爽,没话找话地问杨时屿:“你喜欢听话的,还是不听话的?” 杨时屿看着道路前方,明知是毫无营养的话题,却也配合地说道:“你说呢?” “你喜欢听话的。”靳舟早就知道答案,“但是我不听话。” 杨时屿也早已习以为常:“你还知道你不听话。” “我知道你在跟赵凊接触。”在这么好的氛围下,靳舟觉得适合开诚布公。 他想如果杨时屿能够对他坦诚,那他也不介意把张瑞跟赵凊有金钱往来的事告诉杨时屿。 从两个方向入手,再怎么也比一个人查得快吧? 然而很显然杨时屿并没有跟靳舟开诚布公的想法,只听他语调平平地说道:“你查了车牌号。” 话题的中心仍在靳舟身上,对赵凊的事只字不提。 “你到底有什么打算?”靳舟感受到杨时屿的抗拒,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不用管那么多。”杨时屿道,“我会把这事处理好。” “杨时屿。”靳舟皱着眉头站在原地,由于两人还拉着手,杨时屿也不得不跟着停下了脚步,“你能不能相信我一回?别说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我他妈都二十七了,你当我还需要监护人呢?” “要不是我安排庄宇保护你,”杨时屿也皱起了眉头,“可能你已经被魏杰——” “那次是我大意。”靳舟打断杨时屿,“以后我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