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不要向你伸手。你拿一条可笑的手链让我逛街买单,让我感觉这是上级对下级的一种恩赐,因为这本是我不配的。跟着你,我名份、钱、房子、尊严什么都没有,我才不要再跟着你。住你的王宫我也不稀罕,出个门还得提申请,我买得起自己的房,我住自己的房子里,想外出就外出!”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不要太过份!”他一边避开不断飞来的东西,一边铁青着脸怒吼:“停下来,听到没有?” “我过份怎么样,你赶我出去啊!你以为我稀罕留这儿!”她发疯得更厉害,手边的东西扔完了,又奔到安乐椅旁把靠枕、外袍扔了过来,又“力大无比”地把挂衣架、椅子、茶几全都朝他的方向推翻过去,高声怒吼:“你给我滚出去!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见他仍站在那里,她越发愤怒,扑过去厮打他,尖锐的指甲划过他的脸,他也怒了,捉住她的手腕,“你发疯发够没有?要不要脸面了?” “你要脸?你要脸会去搞大别人的肚子?你操的时候很舒服吧,她长得还漂亮,肯定让你撒了不少种子吧,这么容易就怀上?” “闭嘴!你满嘴污言秽语!不要逼我动手!”他的眼睛冒出怒火,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正竭力控制自己。 “你以为我怕了你?”她再次尖锐地笑起来,猛地奋力挣开他的手,又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下拽,锐利的疼痛划过他的头皮和心底,这次他是真怒了,想也不想地甩了一巴掌给她,啪的一声响,她立刻回敬一巴掌甩他脸上,用尽全力地,掌心隐隐作痛,又是啪的一声,她还不解气,又往他另一边脸狠狠扇过去,左右开弓后,他的脸上出现鲜红掌印,尖叫与惊呼声从门外的侍女们中传来。 “我真是把你宠得太过了,”他的脸被扇得火辣辣的痛,怒火冲天,以极大忍耐力控制扬手的冲动,狠抓她的手腕,把她拖出房间,“你需要好好受下教训。” 她一边猛踩他的脚一边奋力挣开他的手,“你才需要好好受下教训,你什么东西!贱男,渣男。” 侍女们再次发出了惊恐的呼声,昆娜脸上更是露出恐惧神色。 “你左拥右抱还不够,还要在外面找,”她边挣扎边尖厉地叫着,“那次在阿拨斯你一夜未归,是不是就是跟这女人鬼混去了!” 只听得扑通一声,她尖叫一声,竟被怒火冲天的君王用力扔进庭院的池塘。 大雪天的池塘自是冰冷至极,因着侍女们每日清理才没有结冰。仅着长裙的她被扔了进来,冷得直哆嗦,但比冷感更强烈的是她的愤怒。 全身湿透的她怒到了极点,竟是越战越勇,在池塘里抓起一把坚硬粗糙的石头就朝他甩过去,失控大叫:“我恨透了你!恨死了你!你去死!” 君王微微闪避,没被一颗石头打中,却更加愤怒,厉声吼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会把你丢进地牢里。” “我宁可坐牢也不做你的情人,宁可坐牢也不陪i睡。”湿透到全身滴水的她尖叫着冲出池塘,手中还抓着一把硬硬的石头扔过来,“我跟你拼了!” 君王忙不迭避过她扔来的小石头,昆娜和一群侍女立马冲过来挡住疯狂的她。 她尖叫着、哭叫着、嘶吼着,还狠狠咬向抓住她手的几个侍女,侍女们惊呼着松开她,她冲出重围,扑上去就去猛打君王,又是在他脸上划出几条血印,又是扯拽掉他几根金发,还边踢他边歇斯底里尖声:“你滚,滚,怎么还不滚!” 他愤怒地捉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控制住,“你竟这般没教养,就像个市井泼妇!” “我早告诉过你,”她锐利地笑着,“我就是个泼妇。我没文化、没教养、贪慕虚荣,是你死皮赖脸地缠着我这个泼妇,还臭不要脸地要我跟着你回来。” 她撕扯着嗓子尖厉叫着,“一切都是你自取其辱,不要脸到了极点。” 侍女们的恐惧呼声更大,昆娜的脸色愈发惨白。 他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让一个君王当众受辱,简直是罪无可恕。 她还边骂边挣扎着试图咬他捉住她的手,“我恨透你!你这个混蛋!我要和你分手!” “你真要跟我分手?”他更用力地捉着她的双手冰冷至极地问。 “是的,是的,是的!”她几乎是对着他的耳朵歇斯底里吼叫。 “好,那你滚!”他冷厉叫道,猛地用大力把她狠狠地甩到地上,她尖叫着落在地上,湿漉漉的头发全落在雪堆里,脸被冰雪覆盖,痛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