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厚着脸皮一直在别人家里住下去,完全可以假装告辞,再趁着夜深人静之时独自直入后山…… 把这片微云山的禁地当成是自家的练功房,日夜苦修。 许久之后,顾判忽然睁开双眼,缓缓转身,看向了自己来时的方向。 一个窈窕纤细的倩影从黑暗林间闪出,款款而行,朝着他一步步靠近过来。 每走一步,她身上的衣物便减落一件,虽然现在是寒冬之夜,但当她走到十几步外时,浑身上下也已经只剩下了两件小衣而已。 “风公子,你看,奴家好看吗?” 她轻轻撩起散落在耳畔的秀发,面上露出一抹娇羞。 “你说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问题呢?”顾判目光平静看着身前不远处的施酝,幽幽叹了口气。 “说实话,自从很久以前在那河边听过一次之后,我就对女人问自己好不好看这个问题,产生了极大的不适。” “顾郎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施酝低低笑着,然后光脚赤足的她,又朝着顾判靠近了几步,将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他的身上。 她抬起手,就想去抚顾判的脸颊,结果才刚刚抬起不到一半,便脸色陡变,捂着胸口退出几步。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感觉身体突然间变得虚弱了?难道是因为这里存在奇怪热气的原因?” 她心中闪过一个让自己都感到奇怪的念头,脸上再次浮现出娇羞的笑容。 顾判深吸口气,又重重吐出,右手背在身后,握着那柄单刃战斧。 看着施酝突然踉跄后退,仿佛受伤的模样,他心中一动,也追着上前两步,再次将两人的距离拉到了五步之内。 施酝原本就白皙的面庞倏然间变得更加煞白,再一次捂住了胸口。 顾判心念一动,祭出的巡守利斧无声无息消失不见。 然后他便发现施酝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他后退出几步,巡守利斧再次出现在手中,片刻后又将它隐去不见。 “真的是,不容易啊。” “除了木蛉分离出的那些脆弱蛉虫外,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献祭可以对完整的异类生命造成如此明显的影响。” “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弱啊,不仅弱,还一副欠揍的样子。” 他缓缓摇了摇头,身形忽然暴起,刹那间便已经来到施酝近前,然后微微停顿一下,看着她脸上一直挂着的骄傲笑容,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一个普通的俗人武者,还敢向我动手?”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死活的东西!” “若不是你身上有种让本姑娘迷醉的纯阳热息,就凭你刚才的态度,就已经决定了你的生死。” “也罢,就先让我将你制服,再按照自己的想法随意炮制……” 施酝淡淡笑着,心中刹那间已经转过不知道多少或旖旎,或血腥的念头。 她不仅没有躲避,相反还向上抬头,将自己漂亮的脸蛋迎了过去。 “活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么弱,而且还这么贱的女人,这一巴掌,我替二郎赏给你!!” 顾判嘴角一抽,手臂已经落下,扇在了她的脸上。 施酝面上的笑容凝固了,窈窕纤细的身体打着旋高高飞起,最后重重撞到一棵两人合抱的枯树树干上,挂了在了上面。 愚蠢透顶的家伙,真以为他不敢辣手摧花? 刚才那一巴掌,他已经是看在之前相处得还算愉快,她又和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