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乱动。 季芫的心里突然就无比的感动。事情虽小,却很难得。也许很多的女生仰慕他,主要是冲着他的富有,他的帅气。可是季芫却只想要他心里的一片真心。 因为一个人的一生,越是成长,拥有的就会越多,可是有一样东西却是随着年纪的成长而递减。那就是心里的真心。 人心是难测的,身处社会,浸淫在复杂不堪的勾心斗角中,人心会越来越硬,越来越冷,越来越无力去爱。 也许,就算若干年后,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可是能想起来他曾经真心的喜欢过她,那也算是人生中的一件美事了。 思及此,季芫对历崇屿说:“要不要你也靠我肩膀上睡一会儿?” 历崇屿没有说话,可是季芫却眼尖的发现他耳根红了! 她忽然就好喜欢这个美好的男孩子,她握住他的手,坚持说:“来嘛,靠一会儿,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你这样做下去会吃不消的。” 历崇屿蓦地转过头来看着季芫,一双眸子亮的吓人,他似有什么话想说,可终于他忍住了,他转过头去,淡淡的说:“不用,我不累。” 季芫松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你就硬撑吧!”然后别过脸看车窗外的风景,再不说话。 旅途实在是太漫长了。季芫看了一会儿风景,又有些困了。不过她不好再靠在历崇屿的肩上睡觉。于是提议和对面的那对大学生情侣打牌。 对方也正感无聊,一呼即应。 历崇屿掏钱,从卖东西的列车员那里买了两副扑克牌,四个人凑在一起打双升。 牌局一开打,大家就都不无聊了,时间也不那么难熬了。 季芫和历崇屿一边,配合得相当默契,美美的赢了一把有一把。虽然只是消遣的游戏而已,可是却很让人开心。 十几个小时的旅程终于过去。 火车在沛县的小站台停了下来。 时间已经是凌晨时分。 天色虽然还有些暗,可是夏季的白天比较长,应该过不了多久天就会亮起来。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季芫感觉累极了。前生她每次下火车后都会在县城火车站附近小饭馆里吃碗面,然后玩着手机等上一会儿,天边鱼肚白的时候就能去汽车站坐城乡巴士回镇上了。 可是现在季芫不舍得历崇屿再跟着她一起吃苦,她想起来火车站附近好像有家旅馆。不如去开个钟点房,休息几个小时在去汽车站。 她正要和历崇屿说去小旅馆休息的事情,突然发现历崇屿的表情不太对。忙问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历崇屿有些为难的回答:“我的钱包好像丢了。” 火车站里丢钱包简直太寻常了,扒手们没事的时候就爱在车站里晃悠,历崇屿一身的名牌,这么大一只肥鹅不偷他偷谁啊! 季芫借机教育历崇屿:“历少,以后出门在外千万不要露财。不然引来的可能就不只是扒手了。” 历崇屿不服气:“我就是有些困了,不然是不会被偷的。” 季芫想了一下,整个旅途中,历崇屿好像就是买扑克牌的时候掏过一次钱包。那个小偷应该是留意历崇屿很久了,隐藏这么久才下手,历崇屿就是不困也很难提防。 “没事了,我这里还有钱,节省一点,应该可以支撑到回h市。”季芫安慰他。 历崇屿的脸色仍然不大好,他跟他爸闹翻的时候都没与身无分文,现在到了这么个光秃秃的小县城,人生地不熟的,竟然身无分文! 季芫扯了扯他的胳膊,对他说:“好了,你这么有钱的人,会在乎丢了的那点小钱?大不了你现在花我的钱,等回去h市了再还我就是。” 季芫手里的钱还是去年寒假去帝锦打工的时候赚的,平日里的零花钱都是老妈给的,于是这一千多块钱就省了下来,这次来沛县正好带着花用。 不过从h市来沛县的火车票不算便宜,两个人一来一回四张票就已经花去了好几百块。这两天可供支配的也就是几百块而已。 眼下就要开始花钱。季芫带着历崇屿来到沛县火车站旁的小旅馆,订了一个房间。是的,一个房间,这样就比两个房间省钱不少。 原本打算只入住几个小时,等天亮就出发去镇上。可是季芫瞧着历崇屿是真的困了。估计这货从小都锦衣玉食的,从没有吃过这份苦。她刚上车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