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沉思了一下,狗屎运怎么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要知道,霉运在她身上,简直是影子一般的存在。 ——根本挥之不去!! 傅挽沉思良久,有些战战兢兢。所谓福祸相依,她觉得,面对狗屎运的同时,她接下来绝对会遇到一件更为倒霉的事情。 事实证明,她担心得完全没有错。 这天她刚刚起床,眼睛都还没睁开,一边揉眼睛一边推开了窗子。一只云雀凄厉地嘶叫一声,从窗外蹿进来,噗呲一声撞死在傅挽卧房的白墙上。 一道鲜红的血溅开来,从白墙上缓缓流下来。 傅挽迟疑片刻,还是赤足走了过去,只见撞死的云雀嘴里死死叼着一只小纸条。 她眼皮子一跳,还是伸手将那张纸条取了下来。傅挽摊开那张纸,只见上面用血写着几个字,“等着死吧。” 傅挽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将手里的小纸条撕了。 然后,她伸了个懒腰,一捏右手食指拇指,掌心便出现一只小鹦鹉。傅挽取下自己鬓发上系着的绿色丝带,系在了鹦鹉的脚上,开口道:“等着死全家。” 呵,谁怕谁。 谢青青的味道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云雀的身上,可见,是十分自信了。 但是,打架这回事,不光是谁的拳头硬,还得比比谁更嚣张。很明显,拳头是不是比谢青青硬傅挽还不知道,但是谁更嚣张,她是绝对不愿意落入下乘的。 系统忽然开口道:“谢青青全家……”沉默片刻,默默补充道:“就她一个人。” 傅挽也沉默了一瞬间,还是道:“那不是省力了吗?” 系统:“……” 话虽如此,傅挽还是觉得房间里的云雀尸体和鲜血格外刺眼。她套上外衫,系上腰带,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她很快便将房间收拾干净,但是墙上的鲜血却很难被弄干净。 傅挽看得烦心,干脆挂上去一幅画遮住。 做完这些,她照样去佛像下做祷告。在房间里,画卷之后生出无数触须,纤细而殷红,在眨眼之间铺满整个房间。 也在眨眼之间,忽然消失。 傅挽做完祷告,便照旧去了藏书阁。这个咒术十分复杂,傅挽抱着自己的小绿芽,艰难地对着它施了咒术,催发它生长。 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总算是将小绿芽蜕变为……有三片叶子的小绿芽了。 傅挽的灵力几乎被耗尽,整个人累得完全没有力气,踉踉跄跄踩着满地月光滚回房间,直接一下子扑进房间,埋进被子里就完全不想动了。 她睡着得很快,几乎是一闭上眼,就陷入沉沉的睡眠。 就在这一瞬间,有无数只手朝着傅挽涌过来。可是傅挽睁不开眼睛,只觉得有无数双血淋淋的手向她涌来,死死地捂住了她浑身每一处。 傅挽想挣扎,可是根本挣扎不起来。 她看不见,整个房间都被绵密的鲜红丝线织满了,入眼的都是微微蠕动的红色丝线。这些丝线像是虫子一样,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