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家阳台上的花花草草重新焕发了生机,韩尚定了个木架子,上面错落有致的摆着许多花盆,都是苏榆这几年搜集来的花草多肉,种类很多,开的花颜色也杂。 妙妙总是趁大人不注意溜到阳台上揪花,自己笑嘻嘻的一会儿放在头上一会儿别在衣服上,又总是掉到地上,再乐此不彼的捡起来,玩腻了就捏碎了胡乱一扔,苏榆简直能被她气疯。 “爸爸,救命。”这是又祸害了苏榆的东西,被妈妈发现了,小屁孩赶紧跑到书房找爸爸。 韩尚笑着把女儿抱到腿上坐好,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又给妈妈捣乱啦。” 苏榆气哼哼追到书房门口,插着腰道:“你看看她干的好事,踩着凳子翻腾我的衣柜,里面的东西全都扒拉出来,内裤袜子掉了一地,还赤着脚在上面蹦来蹦去,是嫌不够脏是吗?” 韩尚立刻把女儿翻过去,照着她的屁股轻轻拍了两下,完事跟苏榆说:“没事,等下我来收拾,该洗的重新洗,该叠的一定叠好,你忙去吧,交给我。” 苏榆哼了一声,放过他们俩。 待她一走,韩尚便抱着女儿来到事发现场,果然看到一地的内衣和袜子,袜子还按颜色分类排排好,不是她干的还能是谁? “妙妙来,帮爸爸整理衣服,你去拿个盆,把这些袜子装起来,咱们给妈妈洗干净,这样妈妈就不生妙妙的气了。” 小脚噔噔噔跑到洗手间,不管什么盆拿了一个,这个时候的大铁盆相当实在,分量当然也不轻,小孩根本拿不动。 妙妙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它拖出来,铁与水泥地面摩擦,那声音,听的人耳朵直发酸。 韩尚赶紧去接人,父女俩合力把这些袜子放到盆里,韩尚拿着内衣去洗手间清洗。 苏榆在阳台偷偷看着,见他们进去了才出来。 小孩能跑能跳的时候最是折腾人,不能过于溺爱也不能矫枉过正,其中的尺度着实难以拿捏。 两口子经常是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能把孩子糊弄住就行,她家一个都这么难缠,很难想象别家两个或者即将三个的会是什么场景。 “跟打仗似的,你就光跟在他后头收拾吧,这个哭了那个闹了能把人烦死,家里别说保持整洁了,能干净俩小时肯定是孩子睡了。”小林深有体会,她家俩儿子想想就头疼。 当然孩子不光有气人的一面,还有可爱的一面,妙妙早上起床时不怎么赖床,但比较粘人,让她坐起来穿衣服,伸着小手耍赖:“要妈妈抱。” 下了班去托儿班接她的时候,小屁孩急匆匆跑过来,搂着苏榆的脖子,娇声道:“想妈妈了。” 累了一天的心瞬间被治愈。 机械厂的第一批洗衣机顺利交货后,紧接着又来了第二个订单,是之前那个的好几倍。 这下机械厂可有的忙了,不光是他们忙,就连塑胶厂都忙的不行,洗衣机上用的塑料材质必须要是好的,质检不过关的话也是麻烦,关乎到外汇的问题,塑胶厂只能精益求精,工艺改良了许多。 暮春时节,繁花似锦,机械厂的工程师们依旧忙碌,没有时间欣赏眼前的美景。 稻子收割机的事情渐渐被捋顺,苏榆虽生在南方,但并没有下过农田,这方面还不如李江河了解的多,把几个难点总结出来,他们一一克服之后,出来的稻子收割机成品预计比前年的小麦收割机还便利。 等他们研究上出了成果已经到了暮春,天气渐渐转暖,棉袄换成褂子,苏榆比去年清瘦很多,至少胸前的规模在断奶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自打过年的时候韩尚说她腰变粗了,苏榆这几个月就在刻意的减肥,晚饭能少吃就少吃,尽管韩尚事后说是逗她的,苏榆也不相信,总觉得整个人臃肿很多。 其实是她的曲线更加诱人了而已,韩尚每每搂着腰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滑,缎子般白嫩细滑的皮肤,再加上夸张的曲线隆起,关键还有许多时候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是非一般的折磨。 一次吃个够,成了夫妻俩不可言说的惯例。 “这边农村都不种稻子,做出来成品都不知道去哪试用,农大那边有没有试验田,要不我去问问看?”李江河发愁道。 也只能如此,李江河问苏榆去不去,苏榆摆手说还有事要忙。 回头就趴在办公桌上画图,双腿发软,腰肢无力,怕别人看出异样,走路的时候还要努力并拢双腿,苏榆是能不动就不动,图册倒是足足画了好多页。 接连几天都是安全期,明天还是周末,难免又折腾许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