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沙发上时我已经晕晕乎乎的,虽然意识还在,眼前却花哨的难受。 我闭上眼,察觉到张总猴急地在往下摸,同时在我嘴在我颈边胡乱亲吻着。大概是酒精上头的刺激,我突然有些想哭。 一直以来,都在说服自己忍耐。 为了理想。 我扮演成一个久经风月场的老手,竭力应付着各方大人物,奉承时那真诚的语气几乎连我自己都信了,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现出原形。 不行,绝对不能哭。 我紧紧地闭着眼,感觉到胸前被大力地揉捏着,那只手眼看要探入下面的衣料内,突然听见大门突然打开的巨响。 身上的人不动了。 我倏地睁开眼,看清了门口那个体态丰腴的女人的同时,听见张总微颤的声音:“老、老婆?!” 我脑中“轰”地一声响,看着我和张总叠在一起的样子,我知道我完蛋了。 接下来的场面是我不愿意回忆的惨烈,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或者我不是挨打又上报纸的那一个,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一定会“啧啧”感慨,再附上一句评价:“活该!” 我被胖女人带来的帮手拖出包厢,按在地上,当众被打了个够呛。 连经纪人要发飙都只能屈尊降贵地跑到医院里来。 没办法,耳朵被扇耳光时牵连到肿起,听不了电话。 “你说说!你说说你!”经纪人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震得想要劝他安静点的小护士远远地瞧见这架势,又跑开了。“我好不容易给你安排了剧组,你倒好,剧还没开拍你就出了这种事!” 他把一份报纸甩到我身上,继续喊:“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人尽可夫的女艺人!你说说出了这种报道,那戏你还怎么拍?!” 我双手微颤地拿起报纸,看了一眼照片就恨不得晕死过去。 别的不说,这照片简直拍得高清无码还自带欠揍滤镜,真真切切就是我的脸。 这下我怎么办?!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搞这么大! 这简直就要摧毁了我的底线,我还要不要坚持? 我该怎么洗白? 森哥没打算救我,原本他愿意托关系给我安排戏就是冲着我伺候好了许勤的功劳,眼下这照片一出,要他耗费很大的资源来拯救我这么个默默无闻的不入流的小演员的职业生涯,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傻子才会做。 森哥无情,我却不能干躺着等死。思来想去,这种时候能帮我的只有许勤了。 右腿原本因为伤势被打了石膏,出发前我特意又拜托医生把新石膏做大了一号,反正现在我的这张脸红破天际,医生就用鄙夷加上看待神经病的眼神看我,敷衍着做了。 脸颊红肿、额缠纱布,再加上这个大腿粗的石膏,希望许勤能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能行行好吧。 一切准备就绪,我来到许氏的公司附近,在停车场找到了许勤的车。又等了两个小时,才在暗处看见许勤和一个随行人员过来。 我暗暗给自己打了气,在司机起步、油门劲头尚且不足的情况下,往车头猛地扑了出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