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半夜的,你能不能别神出鬼没的!” 一身白裙子,披头散发的,捏着一串糖葫芦。 在黑夜里尤显得渗人。 铃铛过来,二话不说,将糖葫芦塞着他嘴里。 “还你的!” 然后也不管白泽什么态度,转身就走了。 她师父说了,做杀手不能欠着别人的,欠得时间久了,就还不了了。 酸甜的山楂味在他嘴里化开,白泽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也就没管她了。 咬了一口,还问两人,“要不要来一口?” 春鸣立刻摇头,“不用不用!” 承安则是嫌弃的连他话都无视了。 车遥遥驶向黑夜,小柚子眼睛酸的像是长了柠檬,酸涩的不像话。 自打易不染出行,晚上铃铛就搬着自己的小铺盖来找她了,十分自觉。 “你怎么来了?”看着穿着睡衣,抱着被子的小丫头。 易不染不是刚把她的固执给拧回去了吗? 铃铛,“我来保护你,二爷同意的。” 说着就低头整理的自己的被子,准备入睡。 小柚子,“那你上来睡吧!” 地上虽说隔着地毯,但也有湿气。 铃铛装没听见,继续躺着自己的。 小柚子只得再次叫她。 铃铛只好扭身过来,有些别扭和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作为杀手,从小就不得已逼着警惕起来。 离着她太近的活物在旁边,她的本能总是保持着警惕,一夜无眠。 小柚子拗不过她,只好随着她去了。 第二天,特意让人搬了一张简易的折叠床,量身裁剪了一块小床垫放在上面,算是临时给她做的床。 连着两月,书信都很少,她只能易不染的消息,大多都是从报纸上获取的。 每每听说哪里又打了胜仗,心里总能跟着松一口气。 家书电报都是报喜不报忧,她唯有能从报纸上看出些端倪。 许是因为易不难这个狗汉奸连着吃了几次亏,连着退了好几处,宁安州四处倒是也太平好了些日子。 正好安家账户上有些事情,趁着天气好,小柚子拿了印章特意去一趟。 正好碰上林远章一身颓废,似乎是在和什么人争论。 小柚子走近一看,居然是夏莞。 打扮的妖里妖气,脂粉风尘味十足,若不是眼神好,险些认不出来。 夏莞在街对面也是瞧见了她,神色有些心虚。 烦躁的推搡开林远章的手,轻骂了几句,自己急匆匆就走了。 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林远章在她走后,似乎也发现了她。 顾不得马路上的车和行人,冲了过来。 “不清是不是还没死?” 旧事重提,小柚子心里一惊。 可脸上却没表现的太惊讶,冷冷一问。 “什么?林先生关心自己的前妻做什么? 难道不知有句话叫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林远章狼狈极了。 指了指旁边的茶店,“咱们能进去说吗?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小柚子现下怀着孕,也不想和这种人多来往,嫌晦气。 “林先生有话就说,这几分钟我还能能站的。” 言外之意,便是不想和她多说了。 “我听人说见到了不清,她活着,还生了孩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