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帅打量了他一圈,“你以为他就多读了两年军校而已?他爹还没做大帅的时候,他从小就跟着易老东西在战场上走南闯北了。 那易老东西可是个极阴损狠戾的角色,说他一句是在阎王殿门口长大的也不为过。” 北明朗坐在大帅的书桌边上,“那爹,咱们要趁机提些什么要求才好?黄金千两?” 北大帅,“你知不知道易家新开采出来的矿山?” 北明朗,“你说易长文亲自去守的彩云城附近的矿山?” 北大帅点点头,“不错,不然你以为我千辛万苦抓这小丫头回来做什么。易家那些个不成气候的,即便是抓来也耗不住那病秧子。 这小丫头不一样,据说她冲喜,病秧子才得以好转的。有她在,即便是那病秧子再狠再无情,总不能不要自己的命吧!” 北明朗高兴不起来了,“爹你不是说抓她来就换些军火粮食吗?那么大座矿山,易家会同意用她来换个小丫头吗?” 即便是换了,这小丫头回去能得易家好脸吗? 北明朗的心思复杂起来,有些无奈和焦虑。 “不换也得换,除非他们想要这小丫头死!”北大帅狠狠将手里的雪茄蹂|躏碎了! 北明朗,“爹,你这是想再开战!难道你还嫌世道不够乱吗?好不容易太平几年,你们还要自己人打自己人?” “你给老子闭嘴,轮得到你来教育老子?”北大帅怒不可遏。 看见北明朗脸色纷纷,随后又道,“你懂什么,这就是人吃人的社会。我若吞不下易家,迟早也要被他们吞了。 你给我看好那小丫头,别让你小姑乱来,其他的不用你管。” 北明朗知道说服不了他父亲,愤愤离去。 进了家门就听到后面鸡飞狗跳的声音,“唉,易小姐,碰不得那个,这是大帅养着观赏的,你别拔它毛......” 北明朗迅速小跑着过去,远远就瞧见,几只大白鹅鸡飞狗跳的,稚嫩的小身影,一手钳住一只大白鹅,另一只手在不住的薅着大白鹅身上的毛。 大白鹅被扼住命运的喉咙,不住挣扎,吼叫,“鹅鹅鹅!” 其他大白鹅显然是被吓到了,四处扑腾着翅膀横冲直撞。有两只笨的,互相撞着一起,晕了过去。 院子里的丫鬟嬷嬷瞧见北明朗来了,立刻过来拍着大腿告状,“造孽啊,大少爷,您快制止她吧,这大帅回来没法交差啊,鹅都要给糟践死了!” “小柚子你干什么呢?” 小柚子一边薅毛一边抬头,“天太冷了,床又硬被子又薄,她们不给我 换鸭绒被子,我就抓个大鸭子做个被子!” 北明朗又是惊又是恐,“你没听到它说话吗?” “说什么?” “鹅鹅鹅,它说它是鹅,不是鸭子!”北明朗在鹅声凄厉中解释。 小柚子抓着它脖子仔细看了看,再三确认。 “难怪它比鸭子大好多呀,那,做鹅毛被子也是不错!”小脸上洋溢着容易满足的笑,对上生无可恋的鹅脸。 “鹅鹅鹅,(我不是鸭子,放了我)!”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后哈哈哈,每次想起这个鹅鹅鹅我不是鸭子的事情,我就想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