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钦今天回家,他本应该早点回去。 但是回家了就没得玩了,他又想和傅辞洲呆在一起。 下午四点的?傅辞洲提议道,去市中心吃个饭溜一圈,然后再去高铁站。 祝余没什么主见地点点头:行。 两人地目光相接,但是很快又错开。 祝余叼着牙刷重新回到浴室,傅辞洲轻抿了下嘴唇,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是袁一夏发来的。 老傅在不? 我靠,我惊呆了。 傅辞洲眉头蹙了一蹙,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在床边回复过去。 直接说。 他大概知道袁一夏为什么会惊讶,这只能说明事情和他想的大差不差。 袁一夏没发信息,而是直接打了通电话过来。 卧槽老傅,你为啥问这个案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傅辞洲扫了一眼浴室,把通话的音量放低,撩开窗帘去了阳台。 你说。 这事有点复杂,袁一夏叹了口气,我纠结了一宿,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爸说你能让我问这个案子就说明你知道,我告不告诉你其实都不重要。 行了,少说废话,傅辞洲直入主题,仔细说说你知道的。 听袁一夏说了大概有十分钟,傅辞洲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 事情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十来年前路口发生车祸去世的人的名字,就是祝余。 而他的父母,也就是尉霞和祝钦。 袁一夏得知此事后下巴都快砸地上了,反倒是傅辞洲,听后出了奇的安静。 卧槽!你果然知道!袁一夏在电话那头惊讶道。 傅辞洲心说我连他的墓都去看过,这算个啥。 这事你别往外说,傅辞洲放低了声音,谢了。 客气,袁一夏一满口答应,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事怎么可能往外乱讲。对了,你也别和祝余说啊,我怕他提这事儿难受 挂了电话,傅辞洲重新进屋,祝余正坐在床边,腮帮鼓鼓正吃着汤包。 少爷,他咽下嘴里的食物,笑着看向他,说什么小秘密呢?还躲着我去阳台听? 都秘密了还能告诉你吗?傅辞洲装好手机走到祝余身边,温度计呢? 三十六,没事了,祝余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温度计,我身体好着呢。 好个屁,傅辞洲瞥他一眼,冷风一吹就能烧起来。 祝余双手捧着白色的瓷碗,唇贴着晚沿,吹吹豆浆慢慢地喝。 傅辞洲看在眼里,就想起了昨晚喂祝余糖水时的模样。 他之后说的那些话祝余听到了吗? 傅辞洲。祝余突然喊了他一声。 叫的不是外号,是连名带姓的傅辞洲。 啊?傅辞洲虎躯一震,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去问袁一夏,不如直接问我。祝余依旧垂眸喝着豆浆,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块巨石,哐当一下把傅辞洲的心脏砸了个对穿。 问,问什么?傅辞洲垂死挣扎,企图保持震惊。 祝余看着傅辞洲心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行了少爷别装了,袁一夏昨天中午就给我打电话问这事儿了。 傅辞洲太阳穴突突直跳:靠,你早就知道了? 怪不得那小子临最后还贴心的嘱咐一句别告诉祝余,敢情是怕他知道这两人已经通过气了。 这事你也别怪他,祝余安慰道,他也怕我介意,问我能不能告诉你。 然后他就把我卖了?傅辞洲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背后查我?祝余翻了傅辞洲一个白眼。 傅辞洲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那还不是 还不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说了前半句,后面的没好意思说。 傅辞洲没理由,也没立场让祝余什么事都告诉自己。 我是觉得没必要,祝余盯着他手里捧着的豆浆,缓缓说道,毕竟事情都过去了 傅辞洲往他身边一坐:对,没必要,别说,我也不准备听。 他的语气不好,祝余偏过脸看他,哭笑不得道:这也能生气?! 对,是,我就特别爱生气,傅辞洲打开手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