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歪头去看傅辞洲。 干嘛?傅辞洲把练习册卡祝余脸上。 祝余啧了一声,笑着按住了傅辞洲的脑袋:收! 两人又跟几百年不见似的闹成一团。 事实证明,考试对于学霸就是一场低级游戏。 只要他想,名次就能跟坐跳楼机似的,怎么下去,怎么上来。 第二次月考,也就是高二上学期的期中考试,祝余又压着傅辞洲爬了回来。 傅辞洲双臂抱胸看着公告栏的名次,脸上面无表情,眸中阴晴不定。 事出有因,祝余站在他的身边,身子一歪,用胯部撞了傅辞洲一下,下星期轮到我们年级升旗,老陈让我上台发言。 傅辞洲瞥他一眼,同样撞了回去:这和你考试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联系? 祝余:发言最好年级第一,老陈说不放心你。 傅辞洲:靠。 傅辞洲打小就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作为老傅家几代单传的独子,钟妍格外在意自己儿子的未来发展,在傅辞洲话都不会说的时候就开始了各种超前学习和兴趣培养。 按着套路,傅辞洲本应该感叹自己童年不自由、快乐被掠夺,但是偏偏这人就不是个按套路来的人。 他愿意学也学得会,大概是真的把一个东西学进脑子的时候,就会从其中寻找到另一种快乐。 所以即便现在傅辞洲一副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样子,也架不住人家基础打得好,有些东西看看就明白了。 祝余同理。 他从小和傅辞洲一起被家长摧残,就算课外兴趣爱好没那么丰富,但是课上成绩还是出类拔萃。 偏偏这两人高中还凑到了一起,就跟开了外挂似的。 整天上课不干正事,考试成绩却都还数一数二,老师都不好意思拿他俩当正面教材,毕竟人和人之间的起点千差万别。 这俩人虽然皮实了点,但好在都没长歪,相比于傅辞洲的桀骜不驯,祝余明显就乖巧了不少。 再加上高一祝余当班长给老陈打了一年的下手,老陈自然更偏向他一些。 上台演讲在老陈看来是件挺荣誉的事情,祝余去讲过一次,背稿似的一通念下来,在底下同学稀稀拉拉的鼓掌声中离场。 说实话他不是很想去,因为去的话他又得背稿了。 演讲前一天,祝余百度搜狗东拼西凑,终于凑成了一篇发言稿。 傅辞洲闲的没事拿过来看,刚起了个头,就忍不住开始笑:满怀着憧憬和希望,新学期 祝余白他一眼,把稿子夺回来。 都开学一个多月了还新学期呢?傅辞洲仰着身子往后一靠,右边手臂一伸就搭在了祝余椅背上。 祝余想想也是,就把新学期给划掉了。 他的字好看,又写得工整,而且必要的时候还能模仿别人的字体,傅辞洲手指点在祝余背上,心里还有点羡慕。 改成啥了?他搂住祝余的背俯身去看,新星期?你不觉得拗口吗? 祝余写稿子都没往脑子里过,脱口而出就问:那怎么改? 傅辞洲把下巴搁在祝余肩上:新的一天吧? 祝余又把新星期划掉,改成了新的一天。 傅辞洲突然开始笑,一颗脑袋在祝余肩膀上跟开了震动模式似的。 祝余抖了抖肩:笑什么? 傅辞洲懒洋洋地问:就你这态度,老陈还觉得你可靠? 我表面工作做的好,祝余也不遮掩,说得理直气壮,也算是本事。 此时上课铃打响,纪律委员站起来维持课前纪律。 傅辞洲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要点脸吧。 刚才他离祝余太近,总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奶味。 或许是大白兔奶糖的原因,虽然没尝进嘴里,但总觉得甜。 傅辞洲的目光扫去祝余脖颈,连着耳垂下颚一并都看了一遍。 祝余有点太白了,比班里的大部分女生还白,皮肤上光溜溜的也没汗毛,喉管那儿很平,半天没看到喉结在哪,嘴巴颜色也淡,傅辞洲都开始怀疑他长不长胡子。 感受到自己同桌炙热的目光,祝余睨他一眼:看我干嘛? 傅辞洲胳膊拄着桌子,两根手指抵着自己的太阳穴,歪着头问:你怎么没喉结?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