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庆幸第一个出手的不是自己,想到萧如斯灭人满门的狠辣无情,差点这后果就落到他们头上了。 林若联系的人有些背景见识,其中详细的情形他并不了解,但是本能地觉得里面的水有些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林若,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会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师父现在又在哪里?”他们在网上得到的消息零零碎碎的,事情今天早晨才发现,传到国内没有这么快,还不如林若打听来的更详细。 “一定是卑鄙的东瀛人做了什么,不行,我不能坐在这里等,我马上订机票。”林若咬牙切齿。 “我也去。”席匀苏沉沉道。 “我也要去。”王凌峰急得跳脚。 电话就是在这时打进来的,江壁压着担忧的心情接起了手机:“喂?” 随即她眼睛一亮,激动地喊出声:“师父,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 “是师父?”王凌峰他们立即围了过来。 萧如斯听着手机上传来的乱七八糟的声音,不由微笑,打断他们道:“好了好了,我现在已经回国了,马上就回b市,有什么事情等我到了再说。还有,别忘了练功,我回去要检查的。” 江壁激动地眨了眨眼,扯开嘴角道:“知道了师父,我们等你回来。” 放下已经挂了的手机,她开心地道:“真好,师父没事,还已经回国了,我们拿上就能见到她了。” 她最担心的就是师父在异国他乡的安危,总觉得自己武功不济才会被人绑走,累得师父走一遭。如果师父出了什么事,她赢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她这些日子拼了命的练功,就是不想让师父失望。 “师父没事,那你也可以放心了。”席匀苏摸了摸小师妹的头。 他知道江壁因为自小身处的环境,心思敏感,而且特别懂得感恩的一个女孩。这些日子她的努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明明不是她的错,却给自己增加压力。 “嗯。”江壁点头,“对了,师父说要回来检查我们的功课,师兄们,我先去练武了。” 她转过身,一蹦一跳地走远。 “啊,我也要去练功了。”王凌峰想起师父的严厉,要是知道自己偷懒,那屁股就要遭殃了。 自己好歹是门派的大师兄,绝不能丢面子,走了走了! 席匀苏和林若互看了一眼,有志一同地走向练武场,还是练武吧。如果到时检查没有进步,有他们的好果子吃,萧如斯这个严师不是当假的。 不说萧如斯平安归来,b市又是另外一种情景。 话说转载了尚文华编辑文章的武术报刊,也是许多武术同好者会订阅的报纸,自然也看到了上面关于萧如斯挑战樱花国武馆的消息。 一所古朴优雅的宅院里,黑瓦白墙,墙上搭架了满满一墙的蔷薇花,花开正艳,给院子添上了明丽的色彩。 青石板铺就的小路,旁边的庭院里养着一池金鱼,再往前走就是绿荫遮天的葡萄藤架,上面垂挂了一串串青翠欲滴的葡萄,随风轻轻摆动着。 葡萄架下摆了一张摇椅,上面坐了一位白发皓首的老人,穿着简单的白色中式对襟汉服,随着摇椅摇摇晃晃的,手边是一盏清茶,茶杯下压着一张报纸。 从院门处匆匆走来一个年轻人,俊秀斯文,清爽利落,他恭敬地走到老人身边:“爷爷,你找我。” 老人睁开眼睛,开口问道:“我让你去查那个萧如斯是何许人,报纸上的事是不是真的,有结果了吗?” 年轻人失笑:“爷爷,哪有那么快,我正查着呢。” “你动作要快点。”老人家不满意地道,“要是报纸上讲的都是真的,那个叫萧如斯的年轻人武功一定很厉害,我竟然都没有听说过她,真是老了,江湖一代新人换旧人啊。”他叹息。 “爷爷你一点也不老,正是老当益壮的时候,不比年轻人差。”年轻的孙子安慰他,“那个萧如斯听说很年轻,报纸上有夸张之处也说不定,未必有你想得那么厉害。” “你不懂,她挑战的对手中有山下皖智,我曾经与他交过手,他可是名副其实的空手道高手。能赢了他,那个叫萧如斯的女孩定然是实力不凡。你没看报纸上说,她还挑战了不少东瀛武术名家,对方无一意外都败了,这可不是能弄虚作假的事。”老人道,“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