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扯太远了。 总之我这算是被放过了吗? 他松了口气,看着周围的景色一阵变化。 终于到站了。 电车被神隐了将近三小时,然而几乎就在警员赶到的下一秒,咒术师组织的人也接到消息赶了过来,别的不说,他们在隐藏异常事件上很有一手。 于是这件事很快以事故为由掩盖过去,上面的乘客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并无大碍,在做过基本的问话之后就被放回家了。 灶门家的兄弟两人打开手机后,发现了十几个来自父母的未接来电,赶紧往家跑去,临走前给房石阳明留了个电话。 房石阳明存好灶门家的号码,刚想走人,就被谁叫住了。 转头一看,不出意外是香奈惠。 当时情况紧急她无暇多想,但等事情平息下来后,心中积累的疑虑便宛若小山一样压在了心脏上。 请问,当时是您把那张份有关于鬼杀队和柱的信息的资料,放进我的书里的吗?她开门见山地问。 是的。房石阳明很快点了点头。 那和我的前世有关系吧?虽然心里觉得很不可思议,但香奈惠还是勉强接受了下来,您还知道多少,能告诉我吗? 在那之前,我想确认你是否做好了准备。 准备? 你的前世并不轻松,甚至可以说是充斥着苦难。轻易想起来的话,可能会直接对现在的观念产生影响,还会不由自主地背负起一些沉重的责任。房石阳明浅色的眼睛直接看着她的双眼,而且,如果你不想去记起来,也不会有任何人责怪你,那些关心你的人反而会希望你这么做。 女子愣了愣,然后轻轻开口。 那如果我不去想起来,这些责任会担负到谁的身上呢? 真令人惊讶,该说不愧是曾经的柱级队士吗?这感觉真是敏锐。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刚想回答,突然听见旁边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等一下! 随着话音传入耳中,栗花落香奈乎的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了香奈惠的身前。 她眼神警惕地看着房石阳明,脸上的神情几乎是如临大敌,一只手甚至放在了日轮刀的刀柄上。 香奈乎!炭治郎也走过来,一手放在了香奈乎的肩膀上,担忧道,你怎么了? 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过激了,香奈乎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明显只是个人类的房石阳明,又看了看炭治郎,过了一会儿,神色总算稍有缓和。 她先是道了声歉,然后问:你能保证,没有半点利用和加害姐姐的意图吗? 房石阳明思考一下,回答道:这么做是为了她,还有其他一些你们在乎的人好。 如果花柱没有成为人柱,那作为替代的就是霞柱,那如今尚在襁褓中的转世绝对无法支撑起记忆觉醒带来的副作用,想必成为人柱之后,甚至不会有机会长大成人。 那样的情况,既然能规避就尽可能规避吧,说真的,他不想真的看到有谁死亡。 看到他眼中的真诚,香奈乎也终于让了步。 既然是这样,我不会干涉姐姐的选择。 在那之后,炭治郎问她当时到底为什么那么紧张。 只是错觉而已。香奈乎低着头回答,看见他的笑脸的时候,有一瞬间我想起了以前对付过的鬼。 那只吃掉了忍姐姐,杀掉了香奈惠姐姐,最终中了毒,死在她和伊之助刀下的上弦之二,偶尔也会露出那样的笑容。 空荡荡的,仿佛什么也没有。 的确那个人的气息很奇怪。炭治郎摸了摸下巴,一会儿就是个普通人,一会儿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但总体上,我觉得他可以相信! 嗯。 香奈乎为笑起来,点了点头。 确实仔细想去,很容易就能意识到上弦之二与房石阳明的不同之处。 当时的感受只是错觉罢了,不用太在意。 当日,稍晚些时候。 你终于来了。 夕阳下,戴着兜帽的青年走进屋内的阴影里。 那里早就坐了一位年迈的老者,面前摆着一副将棋的棋盘。 我迟到了,抱歉。愈史郎说着,摘下兜帽,坐在了产屋敷辉利哉的面前。 鬼的良好听力让他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