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不要。 秦棠溪叹息:不听话了。 明姝哭丧着脸:我不喜欢养玉。 秦棠溪点头:我也不喜欢你无辜罚人,拾星的事,我可记着呢。 明姝明白了:你是故意教我记住的? 嗯。秦棠溪应了一声后,细细拨开那件诃子,露出粉嫩莹润。 明姝扬首,看着她的眼睛,伸手拦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 秦棠溪皱眉,咬吧咬吧,待会必要讨回来的。 明姝咬过以后就解气了,听话地翻过身去,将自己的脊背展露在她的面前,口中嘀咕道:你这几日就想着拾星才不理我? 秦棠溪沉默下来,指腹抚过好看的蝴蝶骨,目光放肆地打量明姝的身\体。 明姝扣着被上的暗纹,嘀嘀咕咕道:你变坏了,你以前从不会这样 刚开口就慢慢地闭上嘴巴。 牙齿咬过就留下痕迹,最后,明姝什么都不敢说了。 **** 齐王回府后,气得捶胸顿足,心口的气怎么都消不下去,又去找了秦安音。 章安大长公主秦安音,现在成了庶人后,章安这个封号就没有了。 府上的匾额也被拿了下来,换成了秦府。 齐王一看气得更厉害,自己腿脚不好,不然肯定回去同皇帝理论。 进府后,怒气未消,又见秦安音一身素净的衣裳,毫无往日的风采,气得胡子翘了翘,直骂道:半道子鲁莽任性,这是要毁了大魏。 秦安音依旧一副平静的样子,请人奉茶,又安抚齐王:气甚,无长公主煽风点火,哪里有陛下胡作非为。 明帝在位,秦棠溪尚有几分规矩,如今,半道而来的皇帝对她听之任之,错不在皇帝,在秦棠溪。 齐王愣了下来,与长公主何事? 秦安音解释道:陛下登基后,一直仰仗着长公主。长公主说东,她绝不往西。今日这般,长公主也没阻止。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道理,您不懂吗? 这、长公主若有心就不会另立新君。齐王坚持道,长公主光风霁月,虽说朝政上行事颇有几分狠辣,毕竟行事若善良过了头就无法震慑朝臣。 她自己身份卑微,自然要立旁人。您看如今的陛下,对她言听计从,与自己为帝有何区别?秦安音冷笑。 齐王沉默下来。 **** 明姝一觉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都换过了,自己起身坐了下来,动了动身子后,玉没有了 她左右看了一眼,并无宫女,自己抓了外袍就穿了起来。 走过桌案的时候,那只盒子还在上面,她打开来看,红玉还在。 她又放了回去。 出来后,长公主坐在案牍后,蹙眉深思。 这几日的奏疏都从明姝手中过,琐碎小事都没有同长公主说,但大事还是掌握在她手中的。 秦棠溪面前摆着的依旧是秦淮递来的奏疏,秦淮逆党数日来杀了不少官员,名单列了很长一串。她气得扶额,转眼见明姝来后又将怒气压了下来,道:你醒了。 可是为了天理教?明姝在她身侧坐下,目光落在奏疏上,道:等温瑕来信后,天理教就该动了。 说来容易,天理教在朝人脉不少。秦棠溪慢慢将视线从她身上收了回来,垂着眼睛,信国公给她留了大难题。 明姝不说了,确实,这是父亲留下的难题。 **** 江知宜成亲,宴请百官,江府内热闹喧天,新娘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明姝暗地里还是去了。 扮作一郎君,穿着月白色的袍服,肩绣青竹,清新雅致,眨眼一看,像是没有成年的世家子弟。 她跟着秦相后面大摇大摆地进府了,秦相提心吊胆地,找人暗地里保护着她。 明姝身形小,左走右挤,不知怎地就跑进了后院。 这时新妇刚进去府,江知宜还在里面,她悄悄地挤了进去,新妇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衣裳。 与那日成亲的新妇不同,衣裳华丽,在灯火的映衬下熠熠生辉,就像遍地洒金一般。 袖口、襟口都是金丝,官宦人家的嫁衣与平常百姓不同。 明姝瞧着有意思,再看新妇的样貌,心中咯噔一下,眉眼与长公主极为相似。 江知宜莫不是喜欢长公主,娶了一容貌相似的女子? 明姝心口狐疑,不知是谁将她往前推了一把,身子一扑,就凑到新妇面前。 心口一惊,新妇眼下一颗泪痣。 这、这她懵了。 不知又是谁,一把将她拽了回来,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