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这一枚耳钉虽然名义上是属于利姆露的,但是其最早的主人却是麻仓好。麻仓好敢给,利姆露也是真的敢收,就这么将其一直戴在自己的耳朵上面,平日里甚至是都不怎么在意,哪里知道其下还能够这般的别有洞天。 利姆露甚至是都不知道这一枚耳钉居然拥有着如此复杂的组成成分,而只不过是以为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饰品而已。 你没事吧,叶王? 利姆露急忙上前,想要查看麻仓叶王的状态,谁知道后者却伸出手来制止了他。 没关系。 麻仓叶王低声道,声音带着不易被察觉的隐忍,像是在极力的想要压抑些什么。 我没事。 那么,许可已经给你了,利姆露之后想要看阴阳寮当中的任何数据,都可以自行查阅;我这边突然有了些事情,需要先回去处理,就暂且失陪了。 麻仓叶王这样说完,甚至是都不给利姆露留下任何的追问的机会,便已经匆匆的离去了;徒留少年人站在原地,有些茫然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半晌从唇中吐露出来一声充满疑惑的哎? 实际上,在麻仓叶王的身上,还真的是发生了一些十分的了不得的事情。 那一枚五芒星阵纹融入到麻仓叶王的身体里面的同时,他感到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灵力都开始偏离了之前既定的、已经这样运转了十几年、身体再熟悉不过的流转方式,而转而开始用另外一种此前闻所未闻的方式在身体里面展开了流动。 这突然的变故来的是如此的猝不及防,对于身体和精神的影响又实在是太大,哪怕是麻仓叶王这样的人也是忍不住觉着眼前发黑,好悬才打起精神来,没有让自己就这样给晕过去。 只不过,虽然身上发生了这样看上去似乎是十分了不得的事情,但是麻仓叶王却是不惊反喜。 因为,与这般的变化以及可怕的剧痛随之一并到来的,是在他的脑海当中缓缓浮现的一套姑且先将其称为高深的阴阳术的,这样的东西。 当然,它拥有着自己的名字。 《泰山府君祭》。 *** 怎么回事啊,那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利姆露皱着眉,想要跟上去,却不妨一旁有用白纸折成的千纸鹤朝着自己飞了过来,轻飘飘的落在了利姆露的手心上面。 利姆露:是叶王的灵力。 他于是将那一只千纸鹤式神拆开来,看见在手中展开的白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一行字:安好,无碍,莫念。 那字迹极为潦草,仿佛是写下这一行字的主人有什么要立刻去做的急事,还能够想起来留下这么一张字条都已经是属实不易。 这 利姆露拿着字迹手中的纸条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决定尊重麻仓叶王的意见,暂时先不去过问此事。 那么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去看看阴阳寮里面的书籍吧。 利姆露这样想着。 说不定刚刚麻仓叶王的那一番举动,在阴阳师当中实际上是比较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情呢?所以对方才告诫自己不必在意。 又或者,在阴阳寮的藏书里面,就会有相关的记载? 抱有着这样的想法,在向路过的某一位阴阳师询问了藏书阁的位置后,利姆露便拿着自己手中那刚刚才被交付的、能够畅通的来往于藏书阁的符纸,朝着对方指的路走了过去。 只是走着走着,利姆露却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有些不对。 因为他居然是眼见着在朝着阴阳寮的某一个极为阴暗偏僻的角落行去,而在视线所能够看到的范围之内,居然是再没有别的什么建筑物了。 这不管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了吧?难不成阴阳师还拥有着像是松鼠一样的习惯,会把珍贵的藏书打个洞埋进去么? 利姆露这样啼笑皆非的想着,但是脚下的步伐却并没有停止。 也罢。 就让他看看,布置了这一切的幕后之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吧。 又前进了一段时间之后,周围已经是彻底的看不见人烟了,哪怕是蝉鸣鸟叫都不知道在哪一个瞬间停止了。 利姆露站定了脚步,有腥臭的风从身后挂了过来,裹挟着可怕的气势。 他的手中瞬间就召唤出来了惯用的长剑,在转过身之前,便已经用极为精妙的剑术进行了格挡。 少年后撤了几步跳开,然后发现那攻击自己的居然是一条缸口粗细的巨蛇,尖锐的獠牙上都像是能够反射着寒光,从口中滴出来的涎水留到地面上的时候,顿时就腐蚀出来了两个浅浅的坑,上面还冒着白色的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