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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


了。

    思维异常清晰,脑细胞极度活跃。

    我景灼就是死外边,就是从这跳下去,也不会再找马路牙子飙车手白大褂不好好穿医生鸽子家长男明星!

    打脸了,啪啪的,贼响。

    第二次跟这位陌生人上床,景灼竟然没什么尴尬和羞|耻感。或者说,对于这件事本身接受程度的惊讶,已经盖过了其他的情绪。

    其实也不算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这人叫程落,是个医生、是他学生的家长、是

    算了这他妈就是陌生人。

    本来有些迷瞪了,想到这层,景灼突然在黑暗中睁大眼。

    卧室门猛地被推开,景灼发现程落还没睡,正玩手机。

    勺?程落被他吓一跳,放下手机从沙发上坐起来,怎么?做噩梦了?

    那个火和勺是连起来的!景灼重点偏了,火勺灼,吱唔喔灼!

    程落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继续疑惑地看着他。

    景灼深吸一口气,走到沙发旁边。

    然后。

    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对视良久,景灼终于来了一句:你有男朋友吗?

    问完,他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头。

    程落愣了愣,果然不负众望地误会了:不好意思,我以为咱俩只是身

    闭嘴。景灼换了个问法,在我之前,都跟什么人身体|交流?

    程落看了他一会儿,缓缓吐字:记不清了。

    景灼仿佛看见自己年轻的生命在病痛折磨中消逝。

    一看程落,人家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儿,倚那儿瞅着他。

    你是真医生吗?景灼突然觉得细思极恐。

    资格证在单位,可以明天拿给你看。程落说。

    做过HIV检查吗?

    程落笑了,慢悠悠地问:那你做过吗?

    景灼哑口无言。

    特想说你没病我就不会有,但他脸皮多薄啊,人家约过的都记不清了,他怎么可能服输。

    没做过。景灼说,但跟我上过床的都给我看了阴性证明。

    屁的,上过他床的除了程落只有被子枕头。

    我是特例呗?程落若有所思,为什么?

    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儿,景灼是真紧张了:明天去查。

    程落憋半天笑,不再逗他:我就这么不像正经人么?

    确实不像。

    程落在他警惕的目光中伸了个懒腰,声音有些沙哑:你觉得我不靠谱也好,惹你烦也罢,既然跟你做了,这两次都是绝对保证你安全和舒适度的。

    的确,甚至上回景灼第一次都没觉得疼。

    我说过欠你两个人情,加上今晚借宿,算三个。

    两个半吧。景灼打断他,这人情他实在不想被欠。

    两个半人情,我肯定找机会还,你也别老说没事儿。程落说人话的时候还比较正经,景老师,你要是烦我就说,我立马消失,绝对不再跟你眼前晃悠。这一回回的,我会有罪恶感。

    你罪什么恶什么?景灼瞪着他,我是未成年还是跟你有血缘关系?

    程落笑笑,没完全戳穿他。

    景灼脸烧得通红,拙劣的谎言被人拆穿,虚假的人设压根儿立不起来。

    他恼羞成怒:行,那请你消失。

    明明是提裤子走人一句都不用多交流的事儿,非要闹个不欢而散。

    但景灼不后悔,他就是烦程落,就是讨厌他。

    嘴欠、手欠、以逗他羞愤发火为乐。

    这人只有长相和床技让他满意,没了这两样他正眼都不瞧。

    少个消遣罢了。

    学校最近外出学习格外频繁,这次教研室主任给景灼争取到了名额。毕竟是外校的老师,老拿人不当外人留学校可劲儿使,过意不去。

    六中实在是个诡异的学校,据说在大学城一所新升本的医学院捞着了入学优先名额,整天找人来做宣传,拉拢懵懂的刚能上本科线的学生。

    这次外出学习也是去医学院。说是学习,其实就是了解一下学校水平,回来忽悠学生。

    吃住都在医学院,相当于出个小差。

    大巴车载着三十多号老师往大学城走,路上景灼又试着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老太太直接给挂了。

    太无情了,景灼拿着手机半天缓不过神来。

    小景。坐他旁边的吴老师跟他搭话,在这边比在实验轻松吧?

    差不多。景灼放下手机叹了口气,他M.MMc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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