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又是以江既遥被扑到告终。 洛桉把他手术完刚好没几天的脖子一口气咬出五六个牙印,看着他,眯起眼:每次你都跑,怕我吃了你,嗯? 江既遥无言以对,如果是很久没做,他肯定不会躲,可昨晚都是闹到半夜才停下,第二天洛桉起床的时候困得差点撞到门框上。 这种事情虽然舒服,但也得量力而行。 洛桉显然属于那种又贪吃,体力又跟不上的。 洛桉不知道他心里居然还在为自己考虑,闷闷的靠在他颈窝里,叼住一块肉磨牙。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心思凝重起来。 蛋黄这点也遗传你了。 江既遥:什么? 洛桉没吱声,而是直接伸手朝某处摸去。 江既遥把他的手移开,洛桉又换另一只手,反反复复,非常的锲而不舍。 最终他放弃了抗争,裤子是他最后的防线。 江既遥安慰道:这个化人后能控制。用不着担心。 洛桉却叹口气:我不是担心这个,万一以后蛋黄也像你,上床跟上刑似的,他的伴侣像我一样天天欲求不满,婚姻生活还能和谐么。 江既遥看他说到激动处,简直要涕泪俱下,一边被他抱怨,一边心里默默道:欲求不满的不止是你。 * 蛋黄睡在小吊床上,连打了两个喷嚏,震得整个吊床都跟秋千似的来回荡。 在梦里它正把那个黑蛋打得嘤嘤叫,看着它四爪着地,抱头求饶的样子,蛋黄掐着腰,得意的笑起来。 让你欺负我! 现在知道我蛋黄的厉害了吧! 哈哈哈哈! 这周周末,刘显意又来串门,不过这次她进门的时候故意卖个关子,上前一步挡住洛桉的视线:猜猜我把谁带来了? 之前聊天的时候都了解过,小意姐的老公经常出差,一年到头都很难见面,只有年终会放几天假,而眼下才刚入夏,不可能是她老公来了吧? 洛桉看了眼:不管带谁,肯定得带煤球啊。 刘显意笑容更大:还真被你猜对了。说着转身把跟在身后的小男孩推到跟前:子言,过来叫叔叔好。 一个头发蓬松,还有点自然卷的小男孩看着他们,很有礼貌的行礼:洛叔叔好,江叔叔好。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孩子就是煤球化人之后的模样,可是伸手抱起他的时候,还是有点吃惊。 跟龙崽崽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之前那种肥嘟嘟的圆润感,除了脸颊略微有点可爱的婴儿肥,整个身体小小一个,黑发金眼,笑起来左侧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洛桉亲了小子言一口:真可爱,吃不吃好吃的,叔叔给你拿? 小意姐的老公姓寻,那崽崽就应该叫寻子言了。 之前听说她老公是研究古东方文学的,给崽崽起的名也有种古典韵味。 子言很礼貌的摇摇头:谢谢洛叔叔,不用了。说完金灿灿的大眼睛偷偷瞥向婴儿房的方向,小心翼翼道:我可以跟弟弟玩吗? 当然可以啦。洛桉把他放下来,小子言立刻朝婴儿房的方向快步走去,两边的家长相互眼神示意。 看来这婚礼是不是要提上日程了? 蛋黄还在摇篮里睡得正酣,就感觉身体忽然腾空,好像被一双温暖的手抱起来。 这触感,好像不是遥爸爸的,因为没有薄茧。 但也不是桉爸爸的,因为太小,桉爸爸的手是细长的。 那到底是谁啊? 半梦半醒间,蛋黄勉强把眼皮撑开一条缝,在看到一双金闪闪的大眼睛正一眼不眨的悬在摇篮上注视自己时,宛如午夜惊魂,吓得它呆若木鸡,一动都不敢动。 咿 寻子言本来想跟它打招呼的,没想到捧在手心里的小白龙崽崽忽然哭了,一双银色的眼睛蓄满泪水,要哭不哭,强忍泪水的样子非常可怜。 吓得他赶紧把蛋黄放回去,一边学着大人的样子晃摇篮,一边轻声说:弟弟,不要哭了好不好? 蛋黄听到他叫弟弟,小脑袋一下从摇篮里伸出来,歪着头打量他。 弟弟? 爸爸们什么时候又给他生了一个哥哥? 寻子言看它不哭了,伸手揉了揉蛋黄的头:我是寻子言,不记得我了吗?说着学着之前的样子,啵唧啵唧叫了几声。 蛋黄终于回忆起来,那个仿佛梦魇般的叫声,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白皙的男孩,怎么也无法跟那个黑蛋划等号。 而且一种不平衡的心态被引爆出来,明明都是龙,你怎么就先变成人了! 好像我就比你弱一样!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