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之后,他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苏熠也愣了一下,他像是完全没有料到肖越宁会这么说一样,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耳尖微红,故作不在意地扭头看向一边,避开肖越宁看过来的眼神,低声说:原、原来是这样吗 肖越宁看着他害羞的样子,脸色铁青。 但迫于淫威,他嘴里却不敢不认:唔当然 哦。苏熠点点头,虽然还是不好意思,但他仍旧坚持把脸凑到了肖越宁的眼前,羞赧的说:那,那你亲吧。 肖越宁:啊? 他都有些木了。 苏熠见他脸色不对,想了想,眼神顿时又变了,他声音变得阴冷:怎么?不愿意吗?难道你其实是在骗我?他说着,身上开始止不住的往外冒寒气。 肖越宁浑身刚刚倒下去的寒毛,瞬间又集体起立,连忙说道:不,当然不是!我我这就亲!为了证明自己,他只能硬着头皮凑上去,屏住呼吸,快速在苏熠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嘴唇和那苍白面颊上的皮肤触之即离,但传来的触感却异常的光滑柔软,亲在上面的感觉像是亲在了某种冰凉的丝缎上让肖越宁的心脏都忍不住跟着颤抖了一下。 不过,他把这归于自己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导致。 亲完之后,苏熠终于满意了,扭头对肖越宁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肖越宁: 他怀疑这厮是故意的! 安装了定位器之后,肖越宁就没怎么去地狱之门的洗脑窝点听课了。 而大概是因为他还不算是什么核心成员,对协会的事情知晓的也不多,他没去听课之后,地狱之门的人也没太在意,只当他是没通过初级洗脑筛选,直接无视了。 但如果换成赵老头儿这样接触过深层洗脑,已经升级为高级会员的人来说,想退出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肖越宁虽然对地狱之门这个组织了解的不多,但也知道有许多民间教派对于叛徒的惩罚相当严厉,甚至时常闹出人命。尤其地狱之门这种掌握了某种神秘力量,自封为神的,手段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越宁通过追踪器严密的监视了赵大爷几天,发现这老头儿的活路路线相当的规律。 白天他会去听讲课,晚上回家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会进去买菜,三五不时的还会到附近的超市购买生活用品,除此之外,他基本上不去别的地方,也不参与别的娱乐活动。 什么广场舞、下棋、遛弯之类的消遣他通通都不爱,每天晚上就只在自己家里呆着肖越宁极度怀疑,他是在偷偷练那个传说中只有高级会员才有资格学习的气功。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在肖越宁又一次付出了一个亲吻的代价后,让苏熠帮他探查了赵大爷家里。 结果表明,这老头儿每天晚上躲在家里,果然就是在练气功。 肖越宁好奇地问:他在练的气功是什么样的?你觉得有用吗? 苏熠思索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用词,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大概类似修仙吧,他盘着腿半天没动静,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凑过去看,结果发现,他其实是练着练着就睡着了。 肖越宁: 硬憋着没笑,他嘴角抽抽地又问:哦,那你觉得这气功有用吗? 苏熠说:当然没用。不光没用,他每天老这么盘着,时间久了大概要得关节炎。 肖越宁: 所以这所谓的气功,果然就是地狱之门用来忽悠信徒用的。不过他们有各种神迹的加持,就算起初会有信徒产生怀疑,但在亲眼见识过各种不可思议之后,也会深信不疑的继续练习吧? 至于这气功练到最后,要是被发现没用怎么办?没用当然是你不够虔诚,功力不到家,和伟大的地狱之主有什么关系?总之怎么忽悠都行。 在给赵大爷装了定位器的第三天晚上九点左右,肖越宁监控到他突然离开了家,往市北的一个方向去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打探,肖越宁知道这个大爷已经没有亲人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突然跑这么远的路程。他会这么晚了还出门,只会是一个可能:地狱之门的沐神大典,估计又要开始了。 代表目标的小红点在地图上移动的速度并不快,但也不慢,肖越宁猜测他应该是乘坐了某种交通工具。 考虑到赵大爷一个孤老头子,每个月只靠着微薄的退休补贴过日子,不太可能搭乘出租车。他们小区距离地铁又有些距离,所以最有可能的应该还是公交车。 可他乘坐的究竟是哪路车呢?目的地又是哪里? 这些他目前不可能搞得明白,肖越宁只好先出门叫了辆出租车,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