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离家距离不远,干脆连剧组分配的酒店都不住。 不少人一看见他便打趣:“又来找我们还阮老师呢?” 任钦鸣这次手指比在唇中央,向阮颂背后靠近的每一步都走得静悄悄,直接对大家竖起食指,示意安静。 所有人立刻眸中含笑了然。 又是一些夫夫日常维系感情,幼稚又甜蜜的狗粮小把戏。 任钦鸣一直立在阮颂身后。 只等导演冲场上一喊卡,立刻伸长胳膊从阮颂右肩绕到左肩点了点。 阮颂应声扭头朝左看,果不其然看了个空。 搜寻无果。 等他莫名其妙重新把脑袋扭回来,某人已经不知何时弯腰把脸伸到他脑侧,若无其事和他们一起看监视器点评:“这个苹果演得不错。” 也就是那个被演员从果盘里拿起来,喂进嘴里啃的。 阮颂短暂错愕,很快被眼前放大无数倍的帅脸气笑,扬手便在任钦鸣肩膀上搡了一把:“你这症状医生怎么说?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 任钦鸣不倒翁一样,被他推出去晃过一圈又黏回来,笑意盎然搂住阮颂的肩:“那谁让你每次都上钩。” 旁边导演见到他出现自觉秒懂:“我们总编剧又要下班了是吧。” 任钦鸣还故作假惺惺:“今天的部分都弄完了吗?没弄完也可以再借你们一会。” 导演立刻摇头摆手:“可不敢,您行行好赶紧把人带走,要是阮老师再晕我这,不等你找我要交代,首先阮老师的粉丝就得把我撕了。” 半个月前,阮颂因为饮食作息不规律,没有好好休息,头晕发烧进了一次医院。 跟徐兰家那让人不省心的潼潼排排坐打点滴。 任钦鸣也是自那才开始强制执行“走读政策”,每天上班送下班接,亲自扛起监督晚上睡觉的重任。 阮颂嫌他这样夸张,任钦鸣完全不理,依旧我行我素每天准点来找剧组要人。 大家对他们老夫老夫的恩爱模式习以为常。 阮颂只是略略一打招呼,所有人便齐齐朝他道再见。 离开前,有工作人员给阮颂、任钦鸣一人塞了一盒巧克力喜糖,说是组里有对马上准备结婚的,给大家通通准备了一份。 任钦鸣一听结婚,眸子立刻亮了,破天荒主动追问:“选好酒店和时间了吗?一般结婚会邀请多少人到场?” 那工作人员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您愿意去吗?” 任钦鸣居然认真考虑了两秒:“去了能沾喜气吗?能的话也不是……” 他“不行”两个字还没出口,阮颂已然抬手揪上他的耳朵:“人家给你请柬了吗就去,别发神经,走了。” 然后不等那工作人员再说话,某小狗已然嗷嗷叫着被拖走。 两人进停车场,任钦鸣一上车便嘀嘀咕咕给自己系安全带:“……颂哥你不觉得你忘了点什么吗?” 阮颂坐在副驾驶还在把玩包装精美的喜糖礼盒,好像所有注意力都在手里这个小玩意身上,心不在焉:“忘了什么?” 任钦鸣话到嗓子眼,想说又不愿意率先点破,硬是耷拉脑袋忍住:“……没什么。” 阮颂垂下的眸中闪过笑意,故意逗他:“没什么你说什么,让我别忘了送你生日礼物吗?” 任钦鸣简直委屈得嘴都快到撅天上去,不情不愿一声“昂”。 殊不知阮颂今天一大早才找顾屿洲问过。 顾屿洲给的答复是东西已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