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乖顺点头。 采花贼这下不捂眼睛,改捂肚子,又去听了听,什么声也没有啊,不由得犯嘀咕:“真怀了?” 他像看什么新奇物件似的,盯着她肚子又摸又捏。 沈娆一直努力憋笑,脸色绯红,好心抓着他的手,移到自己小腹上,好心提醒:“大爷,我若是有孕,你得摸这。” “是吗?” 采花贼好奇摸摸,随即反应过来不对劲。他动作利索的去把床头的油灯点着,然后坐在沈娆身侧瞧着她,眼神不善。 沈娆在灯亮起那一刻,立刻躲在被子里,她仿佛在颤抖,被子都在一颤颤的,不知道以为是惊吓过度被吓哭了。 可男人知道,她能哭就有鬼了,采花贼一把将被子扯开,斜睨着她,狠狠搓着她的脸,压低声音说:“胆子肥了,你敢耍我。” 沈娆笑的都快抽过去了,好不容易挣脱他魔爪,费力爬起来,拍了拍他肩膀,“我一听声音知道是你。” 她觉得他生气的样子太好玩,讨好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像小猫似的蹭蹭他下巴。 谢槿很好哄,亲一口就没什么火气了,抱着人狠亲了一顿,然后压着人气息不平稳的问:“一听就知道?” “最开始确实被吓了一跳,可后来就反应过来了,因为我对你的声音,身体,触感太熟悉了。” 没想到她对自己这么了解上心?谢槿心里很是舒坦,随即想到什么,试探问:“真没怀?” “没怀。”她一直都在吃药,怎么可能有孕? 谢槿神情没什么变化,翻身和她并肩躺在一起,“我让仵作解刨平郡王的肚子,里面的肠肚全烂了,又黑又臭,骨头一碰酥的掉渣。” 还真是中毒了啊,沈娆转过身侧躺着,她脸上映着灯光,眼中的光影细细碎碎,像含着一汪秋水,“你说的这个症状,倒像北方哈特族特产的毒药,好像是用五种毒花毒虫配置的。中毒后,会逐渐腐蚀器官骨骼。” 那看来下手之人应是个权贵?商贾?不然哪来的钱购买如此名贵的毒药。 谢槿手指缠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地玩,在她耳畔说:“我帮你忙前忙后的,有没有报酬?” 她在想事,敷衍说:“谢谢。” “没诚意。”谢槿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叫声相公听听。” 旁边的姑娘回过神来,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他,“做什么梦呢?” “叫一声。” 他知道她怕痒,压着她挠痒,手灵活的到处钻,衣衫散了,头发也乱了。 沈娆抱着自己躲在床角,用眼神在控诉着这个混蛋,“你这算是用手段逼迫!无耻!” “叫不叫?” “相……” 谢槿脸色一缓,就听见眼前的姑娘嬉皮笑脸地喊了声:“公公。” 谢公公脸黑了,看来还是将她收拾的不到位! 第4章 证人在说谎 当真是皮死了,滑不溜秋的,他真想把人抓过来打屁股,把人拎过来,说:“走。” “去哪?” “下地窖。” 沈娆顿时支棱起来麻溜换了衣服,穿鞋,刚冲去门口,又倒退回来,“我应该去翻窗。” 对,就翻这房屋后面的窗户绕过去,省着碰到什么不该碰到的人。姑娘走的非常利索,本来想走大门的谢槿,默默退后两步,也跟着一起翻窗了。 夜晚还是有几个和尚在晚课念经,别的地方没什么人,地窖那现在还留了两个衙役在那守着。 俩人在那摆着桌子喝酒吃花生米,一边点着艾草熏蚊子,一边无聊的唠闲话。 “刘大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