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咱们走到这一步还缺点啥,请他们给点好的建议,借此机会让他们参与到咱们农场建设中来。” 任自强相信,这块大饼砸下去,稍微有点抱负,有点头脑的人都会心动吧。何况罗峰此时的情形,明显被他洗脑了,犹如一个已经看到伊甸园的狂信徒。 因此,诱饵还是让罗峰去抛,他最后拍板就行。 “我懂了,老板。” “嗯,其他人暂时出不了力,闲暇时可以教咱们的人认点字嘛!” 吃过早饭,任自强带着大丫进山,一是测试姐妹俩之间的‘心灵感应’距离,二是顺便继续到山谷中为学校、医院开洞。 大丫二丫作为他来到这个世界对他最忠诚的女人,他的一些奇异手段已没必要隐瞒她俩。秘密老是憋在自己心里,会憋出病,适当的也要发泄显摆一下。 有昨晚会发光作为明证,哪怕任自强解释清楚是自然现象,她俩依然像一头钻进牛角尖,痴迷膜拜的不要不要的,仿佛与神仙作伴一般为荣。 用她俩的原话说:“能让强哥日,简直太幸福了,就是给个皇后都不换!” 再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大丫虽然帮不上忙,但可以在他歇口气的时候笑盈盈端过来一杯茶:“强哥,喝茶!” 再悉心拿毛巾擦擦他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喝一口山泉水泡的茶,简直沁人心脾,从头到脚舒坦。 兴之所至,天为被,峭壁为屏,两人在山泉中野合一番,简直羞煞了山中鸟兽。 而且抬手间展现奇迹,扭头看到大丫那发自骨子里的惊叹崇拜目光,任自强既得意又满足。 男人嘛,在女人面前都是这德行,就像雄孔雀在雌孔雀面前开屏,他也不能免俗。 不过,该提醒她们保密的话也要说到。他相信,大丫二丫即使打死也不会向外人说。 可惜遗憾的是,到医院所在的山谷,大丫和二丫之间的‘心灵感应’就变得模糊不清。大丫只能感受到二丫的‘自残’,至于二丫想什么她感觉不到。 在刘家堡的二丫只能感受到:“强哥,你肯定又日姐姐了!” “看来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算了,不强求。” 目光再回到五龙岭。 日上三竿,第一道防线后的土匪别说还击了,连露头都不敢。山下神出鬼没飞来的子弹准头越打越准,几乎都是爆头。 未知的才是最令人恐惧的,他们迄今为止还搞不清惹了那路杀神,不发一言就掀人天灵盖,即使土匪见惯了刀口舔血也吓得魂不附体。 再有时不时头上落发炮弹,防御的土匪都快疯了。看到大寨再没挨炮弹,吓破胆的土匪纷纷往大寨逃。 即使郑汉气急败坏枪毙了几个逃兵也无济于事,他也不敢再枪毙了。从手下恐惧且疑虑重重的目光中,他明白,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不仅如此,还有那些受伤的土匪。轻伤的还好说,重伤的土匪又没那个条件医治,只能眼睁睁看着哀嚎至死。 神出鬼没的子弹,时不时炸响且炸得极准的一发炮弹,还有受伤土匪的惨嚎声,就像死神套在脖子上的绳索,越收越紧,紧的令人喘不过气。 总之,包括土匪头子郑汉在内,心中跟明镜似的,失败和死亡的阴云已经严严实实笼罩在五龙岭上空,就看啥时候落下。 常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没看到凡是想在大头领前表忠心、表血勇且跳腾得欢的土匪死得贼快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能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估计是一众土匪的心声。 毫无还手之力的郑汉深知碰上硬茬子,四门大口径迫击炮,四门小口径迫击炮,还有辣么多重机枪、轻机枪,百分百确定是正规军无疑。 这么多年久经江湖的经验也不是白给的,他渐渐有点明白对方的战术,对方分明是有恃无恐,摆明了是在给他压力,在肆意‘玩’他。 就像猫戏老鼠,玩得不喜玩了,然后悠哉悠哉一口咬死。 坐以待毙,他不甘心,郑汉色厉内荏打量着毫无斗志的一众手下,开始打自己的小算盘。 白天在忐忑不安的煎熬中度过,当日落西山群星璀璨时。还不等五龙岭上土匪喘一口气,养足精神的刘柱子开始下令,发动声势更为浩大的‘佯攻’。 当然,现在土匪两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