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暴力破解一途。他的两手就像铁钳子似的,硬生生拉着箱门把手,想把箱门拽开。 不曾想柜门没打开,却把柜门外部半公分厚的钢板撕开了,露出里面的保险装置。能看到密码卡口,就相当于知晓密码,开柜子就再简单不过。 打开的保险柜,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百元纸钞。粉红色票子,上书津门直隶省银行,中间有个大写‘壹佰圆’,左边是‘中华民国五年’,右边是直隶通用银元。 再左边有个洋楼图标,右边是个头戴瓜皮帽的老头。这老头看着很熟悉,细想一下才记起:“这不是晚清重臣李宏章吗?” 他还很新鲜:“半天民国法币就是这个样子滴呀?” 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法币上的人头像不是‘国父孙大总统’吗?啥时候又冒出来个李宏章的?” 不懂就问,任自强当即拿着一张纸钞出去找到酒店管家:“请教一下,这是什么钱?” “先生,这是直隶地区流通的中交票!” “能买东西吗?” “可以的,先生。” “这壹佰圆能换多少大洋?” “先生,按最近的行市,一百中交票能换四块大洋左右。” “才值这么点?”任自强喃喃自语。 “先生,我没骗您,您可以到街上找到换钱的人问一问,最近就这个价。”酒店管家忙辩解道。 “街上就有换钱的?不都是在银行兑换吗?” 酒店管家一解释他才明白,这也是津门一大特色。街上专门有一路靠换钱为生的,走在大街上,手里拿着十几枚银元碰得叮当作响的就是,特好认。 任自强刚才在街上对这类人还纳闷呢,俗话说财不露白,就当下这混乱的世道,你这么显摆,明显脑缺根线,特玛不怕被抢吗? 现在才明白人家是干啥滴,这不是后世俗称的‘黄牛党’吗? “先生,如果您中交票多的话,我建议您尽快换成大洋,因为这类钱的行市一路走低。”管家建议道。 “嗯,谢谢你了!”任自强顺手把那张钱打赏给管家。 回到屋里他一清点,竟然有三百二十一沓中交票。一沓一万,也就三百二十一万,能换十来万大洋。 至于怎么换钱,暂时先放一边,他开始破解另一只保险柜。 打开后,里面也就不到四十根大黄鱼,再就放着两本账本和十来张房契。 任自强随便翻了翻其中一本,原来是袁文桧的‘黑金’账本,是用来行贿或是交保护费的。 人数有十几个,刘寿岩的名字也在其内,每月都有,数额还不小。也有小鬼子名字的,每月上供的数额更大。 另一本则是烟土入账出账单,最近的一笔入账是两天前,清清楚楚记着六十四箱烟土,正好和任自强截获的烟土数量队上。 从账面上看,烟土真特玛值钱,都快赶上一两烟土一两金的价格。 如此一来,任自强更舍不得了,不能和钱过不去呀! 至于房契他也不知这些物业在津门那块,只能等碰到合适的人再做打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