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起因很简单,便是自己那无需言明身份的初恋。当时的大后弥生与同属运动型男的对方交往不久,为了学业与事业便将对方甩了,做了自以为是的“和平”分手,就那么头也不回地出了国。 然后对方生病死了,死之前还在尝试联系她,结果直到去世也只得到毫无意义的一场空。正因如此,意志本也不算坚定的她便被压垮了,被好似无穷无尽也毫无用处的愧疚与罪恶感折磨,最终陷入了长时间的与世隔绝,和抗双向的药物一同将彼此陪同。 “就是这样。”又鬼使神差地将某人带回新家,她竭力将发生的所有都叙述得平和,可心口又开始疯狂作痛,“我又自私又放荡又懦弱还爱自我感动,我就是这样超绝的烂人,你应该彻底了解了。” 木兔光太郎望着她,那仿佛真受情绪控制的头发又下倾了角度,表情却是出乎意料地严肃:“yaya,别这么瞎说自己,你也不能再自暴自弃了。” “哈,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高级的词了?” “当然是在国语课上……不对,这不重要,你不要故意转移话题。”他拍拍她的肩,纯粹认真得不带一丝性欲,“我们会一起活到130岁,所以不能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情绪里。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可是我做错了事,这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过去的小事。” “我觉得吧,这的确不是一件小事,可就算是再天大的问题,也终归会过去的,你不能因为自己做错了就要一直止步不前。”他说,“你害怕这一切会重新在我们身上上演吗?还是觉得自己不该得到恋爱这样的好东西?yaya,你或许在以前做出过错误的决定,也没得到补救的机会。可现在是不一样的,你变了,我也不是那个人,我们可以有完全不一样的故事结局啊。” “你……真就这么喜欢我?好像自带了玫瑰色的粉丝滤镜啊,傻瓜。”她摁住自个儿的额头揉了揉,再反问道,“即便我是个烂人?” “你不是!”他又开始情绪高涨,换句话说,就是又将本就可怕的力道不自觉加大,“我们都肯定会犯些错,你不能拿自己最糟糕的时候来定义自己吧!” “嗯……” “就拿我来说,虽然我是一指的王牌,可我也会有状态不好打球很差的时候,那也不能说我就不是王牌了!” “等等,你是想说‘首屈一指’吗?”莫名其妙地就被对方的造词能力所折服,她在忍不住笑出声的同时,也确信对方绝对不会走文化生的升学之路,“别在喂我喝鸡汤的时候逗我笑啊,你真的就是个笨蛋帅哥。” 他一边揉揉她的头,一边握拳将大拇指对准自己:“我只能听到最后两个字,我确实是帅哥!” “……大傻子。” “yaya你才是傻的,怎么能什么都不跟我说呢?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我确实喜欢你。” “唉……唉?!!!” “你怎么会这么惊讶?明明是你总把这种事挂在嘴边。” “因为除了那种时候,或者是为了做那种事的时候,你从来没有说过啊。”他说着就鼓起了脸,还委屈地撅了下嘴,“你甚至还故意说自己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 “唔……” “我可喜欢你了。”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猛地推开她逐渐靠近的脸,木兔光太郎同样涨红了面颊,还又急又羞得差点成了结巴,“你又是因为想做才说的吧!!!” “没有想做,只是想吻你而已,感觉现在的氛围很合适。” “……那真的不做吗?” “你想做?” “想做,但是好像也不想做。”他认真做了会儿思考,随后开始对着她滔滔不绝,“我觉得果然还是要循……反正循什么渐进。我们要正式告白然后交往,约会要分别去几次游乐园、动物园和水族馆,还要去吃yaya你说过的越南菜,还有可丽饼、车轮饼跟珍珠奶茶一类的。” “知道了,之后都听你安排。”她坦诚地附和了,再捉住他的手温声询问,“那么现在呢?你想要做吗?” 他火速点了点头,一时晃得脑袋都有点泛痛:“当然要做!” “那我先去洗澡。” “我也一起!”他开心而积极地给出个出乎意料的提议,“我们可以在浴室里先做一次吧?!” ***** 其实全文已经写完了,但后面我还需要改改(。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