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销赝品假货，质次价高，结果都被他看穿了，他也没有生气，一如既往来逛商店。春婵从此很佩服她，就想跟她学习古玩收藏，乔伦就答应了，所以她说乔伦是她老师。” “她的意思，她和乔伦属于师徒关系，没有别的？”江虹觉得奇怪。 “是的。” “那乔伦给她改名是怎么回事？” “她说乔伦嫌她李村蝉的名字看着很土，给她改了一个谐音名字叫李春婵。还说不要告诉别人，身份证上也不必改，因为她已成年没法改了，就是你知我知。” “乔伦这是什么意思？” “吴支他们分析，乔伦很懂得利用人，善于隐蔽真实身份，就跟利用周永一样。他既想收春婵做古玩生意，更想收她做小情人，兼而有之，但是春婵只想利用他做生意赚钱，学会如何鉴宝，所以若即若离。据她交待，她在‘四海一家’看见我们贴的徐悲鸿的奔马画作照片，她觉得是高仿赝品，后来又觉得像真迹。她怕会飞的猫不肯出来见面，所以开价10万。她的真正打算是见面后再做亲眼鉴定，若是真迹，1000万她也买下。” “国际市场上卖一个亿，她太贪了！这么说来，她从乔伦那里学到不少本事。” “昨晚她在汉堡店看画的时候，我在她的对面仔细观察，她的表情是由疑惑逐渐转向惊喜，正准备跟我谈价的时候，你和武队就过来了。她后来说，如果画上没有六位书画名家题字印鉴，她也不敢确定真假。” “书画名家题字印鉴也可以造假的。” “她说她懂得看，不会失手。” “这倒是的，朱冬老师这幅徐悲鸿的画是真迹。坛子里面一片喊假，就她跟你私聊要求见面，足见她很懂画。不过，听她这么交待，这件事情乔伦好像没有参与？” “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看见乔伦了，打电话也不接。” “什么？”江虹的心一下坠入冰窖，来了个透心凉：“昨晚我在现场抓她，她说几天没看见乔伦了，我还以为她是随口说的，难道她真跟乔伦失去了联系？” “她坚持这么说，我们目前没有其它证据证实。” “好吧！第二件事，对于玉编钟的事情，她还装聋作哑？” “她坚持说她不知道，还问我们玉编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怀疑她？我们当时观察她的表情，不像装的。” “奇怪？”江虹懵了：“难道在高铁列车上盗窃周永旅行箱的真不是她？难道还有一个女的？” “师兄，昨晚我们重新看了站车监控视频，盗窃玉编钟的那个女子不像春婵。那个女子个子比春婵高一点，年龄三十左右，至少二十七八，春婵25岁。另外，走路姿势、气质也不一样。春婵是农村出来的，走路比较随意，那个女子比较拘谨。” “糟糕！难道真的还有一个神秘女郎？”江虹自言自语。 “不是真的还有一个神秘女郎，而是确实存在，你在电影院里看走眼了，出现幻觉替代。这也难怪，乔伦比较谨慎，剧场熄灯以后他才带着春婵进去，里面黑乎乎的，你看错了。” “春婵都跟乔伦一起看电影了，她还不是乔伦情妇？” “你不要病急乱投医，谁说女的跟男的看电影就一定是情妇？”夏冰冰笑了笑。 “这下子麻烦了！案情出现新的变化。”m.ｍMczｘ.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