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动作,转过上半身看向闫致,只见闫致的视线正赤果裸地停在自己的腰上。 “露内裤也是一种潮流,但如果你真的想露,最好不要穿白色,会看起来……”闫致看着容柯的腰,似在斟酌用词,“有点色。” 容柯赶紧往上提了提自己宽松的牛仔裤:“我他妈没想露。” 说是拍几张,结果闫致又是拿着他的哈苏拍得停不下来。 容柯已经记不清换了几套衣服,到后面换裤子也懒得避讳闫致了。 临近中午,闫致终于放下了相机,对容柯说:“我要处理会儿照片,你要不先看会儿电视?” 容柯早就拍饿了,看了看时间,说:“我去买菜。” “你做饭?”闫致问。 “不然你做?” 闫致笑了笑,说:“我等你。” 容柯随便做了几个家常菜,等饭菜都端上餐桌时,闫致也差不多选好了九张照片。 这些照片基本都是在客厅和阳台拍的,主打随性和惬意,和上次在渡轮上拍的复古大片完全是不同风格。 闫致一边把照片发给容柯,一边安排道:“v领衫放中间,这张应该是视线焦点。” 容柯也搞不懂为什么这张是焦点,也怕自己弄错,索性把手机递给了闫致:“你来发吧。” 说完,他又补充道:“不要发任何文字,只发照片就可以了。” 闫致比了个“ok”的手势。 营业任务完成,闫致把手机还给了容柯,接着尝了尝面前的小炒黄牛肉。 筷子才刚放进嘴里,他就睁了睁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容柯:“怎么这么好吃?” “我在餐馆学过。”容柯说。 “你是不是打过很多工?”闫致说,“也太有意思了。” 夹菜的手一顿,容柯突然想起,蒋司对他打工的态度是嫌弃,而闫致是觉得有趣。 他不由打开了话匣:“大街上能见到的职业我基本都体验过,送外卖、当保安……哦对,我还学过脱衣舞,蒙着脸跳那种,结果刚跳了两天酒吧就被查了。” “脱衣舞?”闫致的双眼亮了亮,“我要看。” 这位王子殿下说得太过理所当然,以至于让容柯产生了给王子跳脱衣舞是应该的错觉。 “我有病啊?”容柯说,“谁他妈没事跑别人家里跳脱衣舞?” 听到容柯骂人,闫致笑得不行,倒是没再提跳舞这茬。 吃过午饭后,容柯把碗筷一并扔进了洗碗机,接着才拿出手机看微博评论。 结果这一看,他又是两眼一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客厅,问闫致道:“那件v领衫你穿过??” 他就说这衣服总感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