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想来能像铜镜女和谷荻鸟这样的人还是不多了,我不由得心里对他们并恨不起来,终觉得他们的痛苦我能感觉到。 看着我的态度,张处之诧异的道:“喂,哥?你害怕吗?怎么那种要死要活的表情?” 我白了他一眼,谁要死要活了,能不能看人才贴切一点,我一直都在同情和悲伤好不好? 红衣裙男人总算是开口了:“你动手,我会让你再看到凋星的,我才是最像凋星的灵魂,你心里明白的。” 红衣裙男人本来是一个女人的模样,却有着男人低沉和粗犷的声音,此刻他将声音压得低沉,又缓慢,显得格外具备诱惑感。 若是不是我知道铜镜女就是这样的人,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红衣裙男人洗脑了。 “所以说,这要看凋星在你眼中是什么形象了?若是凋星在你的心目中是那种阴沉变态的样子,那还真的拿你办法,只不过就不知道凋星他会不会从棺材里面跳出来。”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帅嘴皮子。岂不知铜镜女是因为嫌弃你我身体里面有素衣的不分,才觉得讨厌? 凋星本来是一个大魔头,这是世间对他的定位,他应当是那种果决的杀伐任意,具备魔头的能力,也具备摸透的变化莫测的心。 但是吧,我左看右看,都觉得那个红衣裙男人除了诡异,还真的看不出其他的东西。 这家伙就像是恐怖片里面的那种只会对着弱者下手的,除了阴郁变态之外,并没有一丝霸气。 “小丑。” 我看着铜镜女也看着红衣裙男人说道:“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贴切你本人的描述。” 铜镜女顿时身体动了一下,忍不住回头去看红衣裙男人,这个红衣裙男人听的我的话,美轮美奂的笑着,像是个塑料娃娃,一双眼睛却瞪得老大,像是要用眼睛将我吞下去。 “小丑,真贴切!”张处之甚至开始鼓掌。 红衣裙男人歪着头,继续不露牙齿的微笑着,但是脸上肌肉紧绷,他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脸皮,难道说这是现代鬼的画皮? 他的真实面目不是这个样子,而是为了某种弱者的目的,选着了这么一个画皮披在灵魂上面。 这样的东西是能做到的吗? 我疑惑的看着张处之,他似乎也正在思考,双手环抱在胸前,对着我说道:“画皮?” 我点头,红衣裙男人忽然的歪着头,非常别扭的歪着头对着我们看着,就要像是她脖子扭断了一样。 那样子格外狰狞,因为他还是带着笑容,双眼瞪着像是要滚出来,这种额外阴郁的样子,让人觉得一丝丝的恶心。 “多么可笑啊!” 从树林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她一边笑着一边往这里走,走的从容而且说的淡然。 来的人是阿珍,也就是谷荻鸟。我知道她出去就是为了找铜镜女,总算是给他找到了。 可能铜镜女不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