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将抱着的枕头亲了一口。 “张处之你疯了?” 我跑过去想要踢他一脚这家伙却又尖叫起来。忽然跪在地上求饶:“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孩子睡着了,我马上去打酒。” 我浑身一激灵,到抽一口凉气,远远站开了看了又看,想起二姑娘说的话。 这人确实不是张处之,这是那个姑荻鸟! “你放心,我不会打你的。这里也不会有其他人来打你。” 听我如此说,她用眼睛四下里查看确认没有其他人后,盯着门口喃喃道:“你爹今天出去做活了,他回晚点回来,妈妈可以好好和咋们团团在一起,好不好呀团团?” “孩子他爹是做什么啊?” 听了几句便可猜想这个可怜的女人生前面对的情况是什么? 从农村嫁到镇里来的女人,一辈子只知道照顾老公和孩子,当一个全职妈妈。结果老公不成人,做重活爱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 我虽然心生怜悯,但是看到张处之的模样说出这些话来,总还是有点别扭,这怜悯便打了折扣,带着些许害怕。 我想首先应该稳住这个女人,可不能让她伤了张处之的身体。我便坐在他的身边耐心而和善地问长问短。 “孩子多大了啊?” 这是死人附身了啊!二姑娘什么时候对张处之做了什么?难道是照片的缘故,或者是张处之递手机地时候被二姑娘下了咒? “快要五个月了。” 张处之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阴柔温柔的眼神看着我,那一笑露出的白牙让我害怕。 我得回去二姑娘那里。 我说服了好久才用带孩子去做儿保的借口骗得女人上了出租车。 “我不能出门那么远,我得早点回来,不然他爹会生气的······” “不用担心,就是孩子爹让我帮你带儿子去做儿保的,这样才知道你儿子发育地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为了孩子,母亲们总是什么都豁出去的。 于是我将张处之带上出租车,那司机奇怪地回头看一眼,我这才发现张处之穿了一身棉衣棉裤,在这个快要立夏的时节确实奇怪。 更奇怪的是他一个大男人怀里还抱一个枕头,在哪里和枕头自言自语。 “师傅,城南乌衣巷,麻烦你快点。” 城南乌衣巷是有名的算命一条街,司机恍然大悟地又回头盯了张处之一眼,然后对我做出怀疑和好奇的表情来。 “师父,你开快点,我给你加十块钱。” “行吧!” “兄弟,你这位朋友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司机说的是城北的精神病院。我白他一眼做出冷漠的神情:“这知道的多了,不好。” 司机这也就不敢多嘴了,一路上经常从后视镜里去偷看张处之。 出租车司机什么人没遇见过,免不了轮班开夜车的,对神鬼多少有些敬畏,见我这样说,又去的是乌衣巷,便也不想扯上太多关系,把车开的飞快。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