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抬起脸,很平静地报数道:“每个月我们都去镇上,我妈装摔倒,骗好心的姑娘扶她上车,然后我打晕她们,带回李村。” 老头低头数着手指慢而平静地说:“从我十八岁开始,到去年我将她关在棺材里,单反挂了红布条的树下都埋着一个女人。” 我和张处之一起抬头望向那片在风里哗哗作响的树林。 眼前一片皆挂着红布条,数下来不下百,也就是说这偏僻李村里,一对疯母子杀了不下一百名女子,而且从来没有被发现? 张处之的嘴唇在颤抖:“你……你们是如此邪恶的连环杀手,你们是史无前例的母子一起作案,你们真是变态,应该下地狱被烈火焚烧!” 老头还在提拉自己的裤子,很是淡然地说:“去年,我和一个男人在树林里做,被她看到了,她要我脱下裤子要用火帮我祛除邪祟。” 老头说到这里满眼都是恐惧,死人一般麻木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泪来,他拿手捂着自己的跨间:“疼!太疼了!”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知道老头经历了什么。 这个小村的人太过落后,从来没有遇见过爱穿女装的同性恋者,这份嘲笑刺激了好强而且不正常的老奶奶,她为了帮助儿子成为男人,不惜做下赅人听闻的恶事。 在儿子不堪忍受之下,活活闷死在自己为自己准备的棺木里面。 而她死了也还是不放过儿子,附在尸体上继续给儿子发号施令,而且还要杀了我这个知情人,包他儿子安全。 张处之听我一席话,震惊地三观都掉在了地上:“这母子简直变态!” 老头听我说道棺木的时候,呵呵笑起来:“我把她抱起丢在棺材里,盖好盖子,她却推开了盖子,我便用盖子夹断了她的手,我让她生活在里面,听话才给她饭吃。” 原来这个老头远比我想的还要变态,这几月开午夜班车也遇见不少鬼,这么变态的人真的少见,比起车厢里那些鬼,这个人才更想鬼。 老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狰狞:“她开始还骂我,我就用藤条抽她,我脱光她的衣服,抽她!” 张处之听不下去了,但是还是继续用手机录音,这样的人哪怕不能定罪,送到精神医院去也比放在外面祸害人好。 “呵呵,她吃饱了就继续骂我,可我不在乎了。我穿上胸衣和内裤,在城里去住酒店,去酒吧里喝酒,和不同的男人玩,我可快活了!” 你自己在外面快活,这棺材里关着老母亲的事情肯定早忘记了,真没想到老奶奶竟是被活活饿死的。 老头松开裤腿,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那脸上带着暧昧不清的表情,让人可怖恶心。 我竟然隐约看到了他身边站着的老奶奶。 老奶奶伸出双手抱住儿子,嘴巴张合着,我虽然听不到,但是从口型我似乎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