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当为人子!” 可,她这么说的时候。 却没想过,当年又是谁率先心狠手辣,将只有八岁大的妹妹,往池塘里面当足球踢。 踢下去,爬上来,继续踢下去,乐此不疲。 如若,不是有人撞见,早就将这个妹妹给害死了。 梁莉压根不会去深思这些,在她的世界里,除了这个宝贝儿子,其他人一律不重要。 她心中实在是气不过,伸出手拉住丈夫,提议道:“老里啊,你可一定不能放过林霄,最好是将他弄死!” 啪! 话音才落下,陆里杨起手掌一巴掌扇了过去。 扇得梁莉一边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整个人也是应声倒地。 “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这句话我不想听见。” 陆里冷冷的注视着倒在地上,满脸错愕捂着脸蛋的妻子。 一旁的陆金一家人,全都颤颤巍巍,诚惶诚恐,一言不发,一个个互相对视一眼,都知道,今日,恐怕真的无法善了了。 林霄这个被他们从小叫做的废物的侄子,生命恐怕在今天后,也将走到尽头了。 陆里阴沉的一张脸,来到已经强行忍着疼痛的儿子身前,“立儿,跟我出去下。” 陆立捂着好不容易才扳归位的手,除了额头冒出冷汗外,居然很罕见的流露出任何情绪,无喜无忧,冷冰冰的。 可,如若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 这才是这位陆家大少爷最危险的时候。 此刻的他,就仿佛一头饿狼,见着了猎物,隐藏在暗处,渐渐的露出它那锋利的獠牙,随时伺机而动,一击扑食。 两人一路走出陆家大院,来到室外。 室外,天空不知何时,渐渐阴沉。 仿佛,有一场暴风雨正在凝聚,随时会爆发。 乌云密布,形如黑云压城。 亦如陆里此刻的心情一样昏暗。 “爸,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陆立与陆里并肩而立,望着右边这条差点就废掉的手腕,眼神冰冷,带着深深的怨恨。 多久了,没有敢这么对他。 他是谁? 可是陆氏集团的太子爷,少董事长,未来陆家的家主,更是被临江道上的那伙人称呼为夺命陆的狠人。 如今,却在燕京这么个十八线郊外小破镇上,阴沟里翻船,差点被人废了一只手。 这就算了。 这一切,居然还是那个一直被他瞧不起的废物林霄所为。 简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陆里掏出一包临江比较普遍的胡蓉王,从中掏出一根丢给自己的儿子。 给自己点燃一根,深吸一口后,将打火机丢了过去。 吐出烟圈,烟雾将他那张有些刻薄的脸,烘托的一丝诡异,还有那么一丝阴森,“不会让你白白受伤的,我记得方安在燕京混的不错,道上也有点人,等下打通电话给他,叫他在路上狙击林霄。” “方安?” 陆立先是一愣,随即便是一脸冷笑,给自己点燃烟,“那个十年前,曾经在临江一夜屠杀临江豪门许家满门的方安?” 陆里点头,不置可否,那双略微狭长的眼眸,散发出一抹不寻常人的很辣。 陆家有白眼狼,断尾犬。 其父如狼,其子如犬。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