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铝厂。 嘎吱嘎吱。 微风穿过宽大的厂房,吹拂着某件东西发出声音。 孔玥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觉自己的脑袋一阵昏沉。 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在敞开卧室门的一瞬间,被一个人用带有药水的毛巾捂住了口鼻,几个呼吸之后她无力的瘫软下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来自厂房外的微风吹拂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稍稍的清醒了一些。 她躺在机床上。 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雪白的礼服,身边全是洁白的花朵,将她整个人簇拥在中间。 仿佛是要进行某种仪式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孔玥看着自己的衣服,以及周围的花朵,有些茫然。 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锁在了机床上。 嘎吱嘎吱。 那道声音又响起来,隐约间好像还有金属摩擦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看向棚顶,愣住了。 在她腰部的正上方,悬挂着一把近两米长的大刀! 大刀又厚又锋利。 长方形,有些像古代欧洲斩杀囚犯用的断头刀。 大刀从高处落下,锋利得到任何巨大的惯性可以让头颅瞬间被切开。 大刀的顶端被一根拇指粗的麻绳系住,麻绳从棚顶的通风管道绕了一下,绳子的另一端斜着向下,一直延伸到孔月右手边一个男人的手中。 这个简单的结构,看起来非常的不稳定,绳子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只要绳子断掉,或者那个男人一松手。 大刀落下,孔玥当场一分为二。 她的脸瞬间就白了。 她看了看周围,似乎有不少作为实验用的畜生,被砍成两节,遍地鲜血。 “美女你醒了?” “看看你!” “多么的漂亮!”陆一鸣一边拽着那几十斤重的大刀,一边笑着说道:“如果这锋利的刀刃落下来,你的鲜血就会将你身边的花染红,那一定……非常的美!” “啊!”孔玥尖叫起来。 “不许叫!”陆一鸣大声喝道:“你再敢乱叫,我这就松手!” 说着他故意放下来了一小段。 看到头顶的铡刀晃悠,孔玥连忙收声,吓得浑身直哆嗦。 她明白了,这就是秦羽所说的,那个会来杀她的人。 “这就对了!” “你的声音会破坏那个美感,那就不和谐了!”陆一鸣露出了变态的微笑,说道:“保持安静哦。” “你……你……你就是害死我父亲的那个人?” “害死你父亲?”陆一鸣眼睛一转:“嗯……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一时间忘了你的父亲叫什么,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