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织田作之助与风间院斓的第三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时, 织田作之助因为风间院斓看上去就没法好好生活的模样, 才对他有所印象。 第二次见面时,织田作之助本来以为他与风间院斓仅仅只是认识的浅薄关系,却被过分热情的风间院斓完全带着走。 就连发传单的初遇, 也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风间院斓口中的命运般的相遇。 通又通毫不压制丰沛情感的夸赞砸下来,再加上风间院斓过分真挚、让人忍不住就会信赖和心软的表情,让织田作之助竟然在来得及思考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就同意让他搬到自己家住。 虽然后来织田作之助在重新想起那一幕时,也只是告诉自己,那是因为风间院斓看起来太可怜了,放任不管的话,也许哪天饿死在家都有可能,他既然影响了风间院斓的决定让其进入了港口黑手党,那总要有所责任。 然而紧随而来的风间院斓的失踪,却让这个想法开始动摇。 如果最开始几天,风间院斓的消失所带来的复杂情绪,是被他当做了无法对认识之人的失踪视而不见的关切,那后来呢? 因为身边同伴的好奇和期待,每次织田作之助回到本部大楼时,都会被同伴们拽着在安保室驻足,询问风间院斓是否回来上班。 风间院斓虽然只是个低级成员,在看大门的岗位上每天懒洋洋的摸鱼度日,没有任何高级成员肯分给他个眼神。 但正是因为他的岗位和性格,才能接触到最多的低级成员。 那些低级成员们,也都愿意在高度紧绷的工作中稍稍在大门停下脚步,向他吐槽任务,抱怨工资,或者心照不宣的交换些不大不小的情报,提前获知其他部门的动态以规避死亡,用来当做自己保命的另一种方式。 整日里好脾气又总是笑着的风间院斓,因此很快就在港口黑手党底层成员中收获了好人缘,很多战斗成员、甚至黑蜥蜴的十人长也慢慢的愿意信任这个没有野心的家伙。 所以,当风间院斓失踪之后,很多人都发现了这件事,又在询问安保组长时获知风间院斓和织田作之助关系不错,还等过对方一起下班吃饭。 于是织田作之助经常会在被借调干活时,遇到好奇或关切来询问风间院斓的底层成员。 反复的耐心回答,在无形中遍遍加深了风间院斓在织田作之助心里的印象。 这让织田作之助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开始真切的担心起风间院斓的安危,并且希望他能回来他们之间还有着起居住省房租的约定呢,而且,对方好奇的辣咖喱他也还没有给他做。 微小的印象慢慢发酵,直至无法忽视。 所以当织田作之助在自己家门口第三次看到风间院斓时,他忽略了对方在这个时间浑身狼狈前来所隐藏的切疑点,什么都没问就迎他进门。 如果真的从现在开始和风间院一起生活的话,除了能省下笔钱之外,也会很有趣吧? 织田作之助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并且在心中破土而出,藤蔓般蔓延生长,不可压制。 风间院斓撑着脸颊,笑着注视着身边正说着话的织田作之助,他感觉就在此刻,自己想要的切都已经实现了。 温暖的灯光和房间,织田作就在他身边,没有任何事来干扰他们。窗外狂风骤起枯枝拍击玻璃,而室内片温馨,还带着食物的香气。 如果时间能定格在这刻 风间院斓晃了晃神,然后他伸出双臂,缓缓的向织田作之助伸去。 正认真描述的红发青年有些惊讶的止了声,却没有阻止风间院斓带着小心翼翼试探的动作,任由他轻轻将自己抱了个满怀。 风间院?织田作之助迟疑的抬手想要握住他的手腕,却只摸到他身上柔软的针织物,和从针织物下面透出的温热体温。 风间院斓没有再做出任何动作,在这个限度就自觉止步。他只是静静的侧头靠在织田作之助的侧肩头,银白色的发丝散落在织田作之助的胸膛上。 我离开横滨之后,总是会很担心没办法回来再看到织田作,像个失去了勇气的怯懦者。风间院斓说话时的热气,尽数落在了织田作之助的耳后。 我会像之前说好的那样搬过来,只是在那之前,我需要把被抢夺走的东西,拿回来。 他极会踩线行事,在织田作之助微微紧绷了身躯显露出一丝不适时,他就立刻退开,松开双臂。 像是警惕而沉着的苍鹰,步步试探对方的底线,却绝不越线半步。 没等织田作之助说什么,风间院斓就已经神色自若的退回原本的位置。 他苍劲的手指绕上针织外套的袖口,灵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