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被灭,白家取而代之,故而京城中人只要是明白事理的,都知道白家的名头,心里也将之放在了与秦家对等的位置上。 白良居高站着,神色凛然,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将所有人都震慑住,连窃窃私语也都没了。 玉宗成微低着头抬眼偷瞄白良,方才一听陶启树说白良他们是白家的人,顿时就被吓到了,现在京城谁不知道白家啊,若是早就知道陶启树要给白家的人下套,就算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陶启树说你是这一带玩玉的专家,那你就好好给我分辨分辨,然后再将结果告诉我。” 白良走到玉宗成面前,示意庞天伟将玉石盒子端过来。 玉宗成此时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望了望地上痛苦万分的陶启树,道:“好,我这就检查。” 过了一会,玉宗成便有结论了,其实他一早就知道这玉石是早些年就碎了的,虽然开裂处还很粗糙,但是若细细看,边缘还是有几分光润的。 那陶启树当年不小心摔坏之后,想来也是时常心疼,虽有意克制,但还是不住的抚摸。 “白先生,这玉石开裂的地方有几处比较润滑,确实不是刚才撞碎的。”玉宗成这话说的安心,他忍不住抬手擦了把汗。 “你们也都听见了,如果不信,大可以过来查看。”白良高声说道。 庞天伟捧着玉石盒子走过去,在人前一一展示,如玉宗成所言,他们都瞧见了。 之前也有人猜测是白家用权势逼迫陶启树,或者威胁玉宗成,现在看来,却是相反。 “玉宗成,你刚才为什么要撒谎?” 事情都解释清楚了,该问罪了。 凝练的眼神锁定在玉宗成身上,后者下意识的低头避开白良的视线,心头发颤,方才擦去的冷汗又一个劲的冒出来。 “说!” 只一个字,仿佛蕴含了无尽威压,震得所有人一抖,离他最近的玉宗成更是被吓得直接跪下了。 “白先生,这全都是陶启树的主意,他前两天找到我,说我想不想赚一笔大的,我这两天手头正好有些紧,然后我就……” “这些全都是他计划好的,他说,我只需要配合他就行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居然如此大胆,竟然坑陷白家。” 情急之下,玉宗成全都交代清楚了。 躺在地上满面痛苦的陶启树更是郁结懊悔,一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都上不来,脸色也肉眼可见的涨红。 他哪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陶启树,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白良淡然的询问一声,扫视一眼,围观的人大多眼神清明,该是明白过来了。 庞天伟将玉石盒子嘭的一下盖上,丢在陶启树面前,今天若不是白良跟来了,恐怕陶启树的诡计还真就达成了。 “那你还要我们赔偿吗?” 这轻声的问话吓得陶启树连连摇头,他哪里还敢再说什么,怪只怪自己情报有误,头脑一热一下子栽倒坑里去了。 “对于我们白家的损失,你该如何赔?” 既然他敢欺到白家的头上,就要做好失败的准备,这代价可不是钱能解决得了的。 白家现在刚在京城站稳脚步,不宜大动干戈,更何况与秦家一战,确实损失了不少血卫,势力还有待扩张。 “你,你想怎么赔?”陶启树欲哭无泪饿问道。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