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被外派,知道你会一去几年。”况南衡像是猜到她想说的话,“我还知道,你从事外交不止是因为阿姨,你有家国情怀,外交于你而言不止是工作,还是信仰。” 他的眼里竟然也有一些迷惘,“但我不知道你外派的时候我要怎么面对。” “南衡,南衡……”李露白心底翻江倒海,难受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下个月就要外派驻联合国代表团。 她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无法再吐露。她跪坐起来,好能直起身体,然后轻轻将他拥入怀中,正好能让他靠在胸前,生怕多一分力气,也会破坏这么脆弱的他。 况南衡的声音闷闷的,“所以现在你可以不躲了吗?” “什么?”李露白迷惑,下一秒她惊呼出声“呀——” 况南衡一把勒住了她的腰,她正好跌坐在他的怀里。他凑近了些李露白的脸,“弹完钢琴的时候,我想亲你,你躲开了。” 隔得太近了,他的气息匀称地铺洒在李露白的脸上。他清俊的面孔无限放大,细碎的吻落下,喘息声里,况南衡低低道:“以后你再这样,我就捏你。” 说着,他手就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李露白痛得“嘶——”一声,抱怨道:“哪有你这么对自己女神……” 他将她手边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她未尽的话都被他堵住。 这突如其来的吻,酒液与果汁的芬芳混杂,她本能向后一倒,不得不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好使自己勉力维持平衡。他们隔得近极了,甚至能看见对方瞳孔的聚焦收缩。 好半天,况南衡放开了些李露白,在她起伏不平的气息声里,他将声音放得一低再低,“你最近还会失眠吗?” 李露白环着他颈项的手松开了一些,她低着头,嗫嚅道:“有时候也会。” “那假如今晚我陪你,你会不会就不失眠了?” 况南衡轻轻捏着李露白的下巴,落下一个深吻,柔软温凉的唇瓣被舌尖一挑就微微张开,肆意浓稠的勾缠,喘息渐渐急促疯狂,浓重的墨色夜晚里,他们是失落方向的游人,只能相互依偎。 他一向都很温柔,即使在最后关头,也细致妥帖,一切点到为止,可是这个晚上的他,却一点也不肯松手。李露白被亲得缺氧,头晕脑胀,在她呜咽出声的时候,况南衡终于挪移开唇瓣,下颌,脖颈,敞开领口的胸前……他的手轻易解开她西装的纽扣,敞露出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两团柔软被黑色蕾丝的法式内衣勒住,饱满得像要溢出来,视觉愈发柔软。 况南衡手指挑开轻薄的布料,用力揉捏了两下这两团软嫩的肉,李露白不自觉地哼哼两声,她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双乳像是染上了粉红。况南衡转而捻起奶尖,玩弄一般感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