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随意将他的衣服拉好,转身下了马车,丢下一句话:“让人送他回宁都侯府吧。” 宫娥一万个好奇,但是不敢问,吩咐公主的随身护卫之后,追上了萧长宁的脚步。 …… 宁丰城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他费力地坐起,手扶着自己的额头,揉着有些发疼的额角,脸色不太好看,“本侯昨日怎么回来的?” 他记得送宁玉蓉出嫁之后,有同僚敬了自己一杯酒,竟然醉死的人事不知? 他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 管事压低声音说:“昨天半夜,长宁公主的侍卫送侯爷回来的,然后回来的时候,侯爷、侯爷有点衣衫不整。” 管事飞快地看了宁丰城一眼,表情很是微妙。 宁丰城僵在那儿,“长宁公主?!” “对,那护卫还说,公主今儿一早来看望侯爷,有事问侯爷,瞧着时辰马上到了,侯爷您看——” 管事话音刚落,外面的侍卫就跑了进去:“长宁、长宁公主的马车到门外了!” 宁丰城只觉得更加头痛欲裂。 最近这几个月,他已经被萧长宁搞得精神都快崩溃了。 他不懂一个公主那么闲吗,每天都要在自己面前露脸无数次,而且对他腰间的伤疤那么执着。 宁丰城忽然想起管事说的话。 他昨晚是萧长宁送回来的,还衣衫不整,所以她看过了那个伤疤? 既然看过了现在还来干什么? 难道当真是来报恩报仇的不成?! 宁丰城不信。 已经被她烦了太久,昨晚还搞出那种带着桃色的事情来,让下面的人都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自己,宁丰城现在非常烦躁,一把拉过衣服穿好,便大步往外走去。 到了中庭的时候,和被管事迎进来的长宁公主迎面碰上了。 宁丰城一身的冷气,脸色几乎难看到扭曲,而相比之下,萧长宁就悠然自得的多了。 她的手上握着一柄外邦进贡的菟丝小扇,轻摇慢摆:“侯爷昨晚睡得好吗?” 宁丰城冷冷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啊,看你呗。”萧长宁往前走了两步,“脾气挺大的,昨晚没睡好吗?还是,嫁了妹妹舍不得,一晚上蒙着被子偷着哭,心情不好?” “跟公主有什么关系?!”宁丰城瞬间戒备地说道:“王大人和我妹妹已经成亲了,你趁早收起你的那些想法。” “你在说什么?”萧长宁挑了挑眉:“你以为我对那位王大人……有想法?” “不然呢?!” 宁丰城已经受够了最近这段时间和她打哑谜,冷言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为王家做的事情,暗中为王泽的仕途扫清障碍。” “但蓉蓉和王泽的婚事是皇上亲自下的赐婚圣旨,公主你便是有再深的心思,也没有用了!” 萧长宁意味深长地看了宁丰城好几眼,淡淡说道:“那是,我不想和人分享丈夫,又不愿意做小,他们都成亲了——” “但我这个人吧,挺固执的,要想让我断绝心思好像挺难,宁都侯,你说着可怎么办?!”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