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说了!”江楼月深吸了口气,感慨地说道:“那我这辈子什么都不做,每天去花钱都花不光了!” “应该是吧。” 谢尧笑了笑,“好了,你还想问什么呢?” “不想问了。” 江楼月叹了口气气,凑到谢尧怀中打哈欠,“我还是好累,我想休息。” “行。”谢尧把她抱回了床榻上去,自己脱了靴子上来。 江楼月先前还想着自己的事情没什么反应,等谢尧朝自己凑过来的时候,她猛然往后缩:“我、我要休息。” “我知道。” 谢尧没好气地说:“我是那种饿狼吗?” 江楼月小声嘀咕:“你就是。” 谢尧当没听到,把手张开:“快过来。” 江楼月可不会过去,直接翻了个身,给了谢尧一个背。 谢尧无奈,自己凑上前去,揽着她说:“我这几个月,没你在身边,心病发作,都没睡好。” “真的?”江楼月轻声问:“你的心病这是时好时坏啊。” “都说了是心病了,你不在旁边就会发作,你在的时候,便是不住在一起也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谢尧说着,叹了口气:“这病,宋先生都治不了。” “有的时候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蛊。” “……” 江楼月默默,倒舍不得推他了。 谢尧又说:“而且,昨晚我也没睡好。” “……” 江楼月啪一下打在他手背上,很响,但是不疼。 她气闷地说:“别说话了,睡觉吧!” 谢尧低笑了一声,只是吻了吻她的后颈,倒是真的不说话了。 江楼月累够呛,吃的又饱,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一回,一觉到天明。 辰时刚过,江楼月在谢尧怀中睁开眼睛。 “阿尧。”她轻轻推了推他,“我们早点起,我想在府上转转。” 看看富可敌国的谢尧修缮的宅子到底是什么样。 看看,她以后要一直生活的地方。 “好。” 谢尧打了个小哈欠,起身披衣,朝外吩咐了一声:“备水吧。” 江楼月也窜了起来。 休息了一日一夜,今日身体状况好了很多。 虽然还是有些酸麻,但是,自己行动却已经是没问题了。 两人洗漱了,用了早膳,谢尧便拉着江楼月:“我带你走走。” “好!” 江楼月心情不错,两人手牵手出了院子,谢尧一边带着她往前,一边介绍。 江楼月走了好一阵子,意识到,如今这处宅子可比京城的宸王府都大。 府上有专门的花园,除了玫瑰,还培植海棠。 江楼月蹲在那株开了七种颜色的花朵的海棠前,看的有点移不开眼,“到底是什么人啊,能培育出这种花来,简直世所罕见。” “这个叫七芯海棠,七种颜色,的确是世所罕见。”谢尧温声说道:“这种花,有些爱花之人,便是几十万两银子也是愿意出的。” “……”江楼月暗暗吸了一口气。 她在心里默默计算。 几十万两银子,等于多少粮食,多少战马,多少军备。 然后,江楼月问:“那你这儿,我瞧着有好几株,都在这儿了吗?” “这里有十来株,还有一些,在城郊的百花庄。” “百花庄?”江楼月反问。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