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奇怪,为什么会没有……是我有问题还是你——啊!” 江楼月僵了一下,用力咬着唇看谢尧。 谢尧黑青着一张脸,还把江楼月的眼睛给捂上,之后,折腾无穷尽,直把江楼月折腾如一滩烂泥,连求饶的功夫都没有。 江楼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江楼月皮肉酸痛,全身如同被巨石碾过了一半,动一下胳膊腿都又酸又痛直抽气。 江楼月气坏了。 她低头瞧了一眼,发现自己穿着丝滑的白色绸缎中衣。 想起半睡半醒之间,谢尧似乎带她清洗过。 但这点温情,可没压住她心里的火气。 这回是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当初那个温柔的公子到底去哪儿了?现在变成了豺狼虎豹啊! 她再次体会了一把,男人在坏的时候,能坏到你气炸。 “小姐——”水云走进来,在屏风后面站定,“您要吃点什么吗?” “我吃——”江楼月正要开口,忽然皱眉说道:“你怎么唤我小姐,以前不都是唤将军?!” 水云微笑道:“主子说了,以后就唤小姐,等此处定下,成亲之后,便唤夫人。” “……” 江楼月莫名其妙,一个称呼,还得交代一声,怪里怪气。 她那点不愉快是对着谢尧的,可不至于迁怒旁人,因此,便调匀呼吸说道:“我要吃鱼吃肉,不喝粥,你们去准备吧。” “好的。” 水云应了一声,退下了。 水若进来伺候江楼月起身。 虽说身体酸痛难忍,但江楼月到底是武将,略微活动了一下,便翻身而起,忍着不适让水若更衣。 只是瞧着衣服的时候,又皱了皱眉:“怎么拿这个?” 水若手上现在捧着的,是一件淡蓝色的齐胸襦裙,春衫。 江楼月视线扫过,看到不远处的托盘里面还放着带流苏的发钗,以及几样额饰。 水若说道:“主子说了,喜欢这样的款式,要送来给小姐换。” “主子还说,小姐穿这个款式好看,戴额饰也好看。” “……” 江楼月无言以对。 其实穿什么戴什么,她一向是无所谓的,方便就好。 这个襦裙明显不方便。 但水若说了,是谢尧吩咐准备的。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给她送衣服来。 江楼月就有点纠结,现在是继续生谢尧的气,不换这个衣服,穿自己的衣服,还是…… 在她纠结的这会儿,水若已经帮她把袖子穿进去了。 “……” 江楼月默了默,心想,还是穿了吧,好歹婢女这么认真,都穿一半了,她要呵斥把衣服丢出去,婢女白辛苦,谢尧脸面也不好看吧。 将襦裙穿好,水若扶着江楼月到了镜台前坐下,帮江楼月梳头。 及腰的长发,被水若从中间分开,然后左右两边各梳了一个垂挂髻,额心的位置空着 水若指着桌面上的额饰问:“小姐喜欢哪个?” “……”江楼月扫了一眼,看起来好像都差不多的样子,便随意选了一个:“这个吧。” “小姐眼光真好。”水若含笑说着,把额饰拿来,小心翼翼地给她戴好。 江楼月对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