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晗把她放好,坐在她外侧看着她熟睡的脸。 这张脸,英气有余,柔婉不足,但与他而言,却非常顺眼好看。 “只是不太聪明。”谢景晗声音很低地喃喃一句,自己躺了下去,手放肆地抱上她的细腰,拉来被子把两人盖住。 这一夜,江星月睡得很沉很沉,感觉好像好久都没睡过这么熟了。 江星月人是醒了,但不想睁眼。 她的手底,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触感滑腻而温热,引得她指掌不舍得离去,在那处一直流连,蜿蜒来去。 “姐姐……” 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是谢景晗的声音呢。 江星月眼半睁开:“干什么?” 谢景晗的脸在她面前被放大。 江星月微微一愕,所有残余的瞌睡虫全部消失无踪,一巴掌推过去。 砰! 谢景晗跌下床榻去。 江星月猛然坐起身来,“浑小子,你敢爬我的床?找打!” 谢景晗叹息了一声,无奈道:“姐姐,你看清楚,这是谁的床。” 江星月怔了怔。 她缓缓抬起视线,瞪着不远处那个空空如也的罗汉床,呆住了。 这是谢景晗的床啊! 江星月很快瞪向谢景晗:“臭小子,是你搞的鬼?!” “真的不是我。”谢景晗认真地摇头,说:“是姐姐你半夜一直喊冷,就挪到我床上来了,你还……” 话到此处,谢景晗默默低头。 江星月也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然后看到,谢景晗胸前的衣襟松散,露出了半截细腻莹白的肌理。 江星月想起方才的一些感触。 所以,她刚才摸到的那处滑腻而温热的触感是—— 江星月脸色涨红,十足尴尬。 手掌心此时也烫的厉害。 以她的警觉性,如果谢景晗搬她过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难道真的是她自己跑过来的? 可是—— 她瞪着罗汉床和目前这张床榻的距离,起码也有五步以上,她总不可能半睡半醒跑过来,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她睡觉会梦游吗?! 她怎么不知道! “姐姐。”谢景晗笑着说:“没事,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 江星月脸上黑红交错,快速起身下榻套上靴子,就要往外走,可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严肃而认真地把谢景晗松散的衣襟给拉好。 之后,她快速把谢景晗床榻上,那只原本属于自己的被子拿回来丢到罗汉床上。 等布置好了一切,她才转身出了门,吩咐道:“大壮,给他送点吃的!”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谢景晗眉梢微微挑了挑,起身躺回了床榻上去。 他昨晚没睡好,得补个觉呢。 …… 京城 养心殿内,谢景亨从龙椅之上走下来,面色恳切地说道:“国公爷,淮水泄洪,牵连了数十个州府,朕恳求国公爷能留在京城主持治水救灾的事宜。” “……” 江震沉默地看着谢景亨。 蔡明月回宫之后,谢景亨便立即传出圣旨,说蔡明月丧心病狂,刺杀护国公未遂,罪大恶极,即刻打入冷宫,结果不出两个时辰,蔡明月死了。 宫中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