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却发现,城门那里重兵把守,挨个搜索盘查。 王渊嘀咕道:“现在好了,不但令牌白偷了,还被关到了宿州城!” “……”江楼月皱了皱眉,说道:“他们必定是在搜你,你先找个地方把这衣服换了。” 穿成这样,目标简直不要太明确。 王渊没好气:“要你说?!” 话落,他摸着腰包拿出一块银子,朝着小琴丢过去:“给我买身衣服。” 小琴朝江楼月看过去。 江楼月点头。 之后,小琴才转身离开。 不远处就有成衣铺子,小琴买好了衣服,王渊旁若无人地把那算命的道袍换了,把外衣一披,又把头上的帽子,脸上的胡子,麻子一并弄的干干净净,麻利地把头发笼了起来。 唰! 他随手一挥,将折扇打开,冲着江楼月微笑:“小生王渊,不知姑娘芳龄几何啊?” 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潇洒公子,而且没有半分违和感。 看的江楼月都目瞪口呆。 王渊微笑上前,就要冲江楼月额上敲一扇子。 江楼月忽然回神,一把将他折扇拍开,沉声说道:“你到底是不是我表哥,我还不确定,最好收敛一点。” “好吧好吧。”王渊没好气地说:“真没想到,有一天小爷我把这身份认了,旁人倒是不认……现在怎么办?” “萧冀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搜不到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江楼月淡淡说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把你交出去。” “……”王渊瞪着江楼月,“你认真的?我偷了萧冀的东西,不死也得断手断脚!” “知道你还偷?”江楼月漫不经心地说道:“偷都偷了,总不能白偷吧?你去与他做些周旋,骗他出城!” “你想干什么?”王渊看着江楼月:“抓他不成?” “不抓。”江楼月垂着眼眸,眼底闪烁着精光,“调虎离山。” 宿州是信阳门户,也是距离汾阳最近的州府,萧冀此时在这个地方,必定已经暗中沉兵。 但这宿州却往京城又是没有官道的—— 在这个地方沉兵,想必他与太后一个心思,目标在王家。 他也想制住王家,好拿捏住自己和父亲的把柄,再与京城方面对话吧? 这样一来,眼前这个人偷萧冀的将军令,也就说得过去了。 如果能骗他出城,再以骑兵突袭冲入宿州城中,把控住这信阳的门户,顺带也将信阳侯控制在自己手中。 先发制人,到时候萧冀便投鼠忌器。 江楼月把令牌塞入王渊手中,淡淡说道:“去吧,如果你真是王家公子,萧冀也不敢动你,记着,要骗他出城哦。” 江楼月说着,忽然将王渊用力往外一推,冲不远处的官兵高喊道:“有贼!” 这一声,清脆而高亢,瞬间引来巡查之人的侧目。 “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有一个副将打扮的虬髯汉子骑马上前,眯着眼睛问。 “……” 王渊哪想到她说干就干,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几步跑到了街面上,而且被江楼月塞进去的那令牌还握在手上,都没来得及收! 霎时间,他立即成为那些巡查人员的眼中之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