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擎瞪着武安侯,面色在最短的时间内,由震撼惊惧,变成了明显松了一口气。 “原来侯爷不在账中,本将军还以为侯爷已经遇害!”傅南擎忽然说道:“实不相瞒,本将军是收到密报,营中混入了奸细,今夜要行刺侯爷,所以末将特地前来营救!”、 武安侯冷冷地看着他,眼底含着一抹嘲讽笑意:“是吗?” 傅南擎面上挂着僵硬的笑容,背脊之上,已经沁出冷汗,“还好侯爷洞察先机——” “住口!”武安侯忽然喝道:“来人,把这些人的兵器全部缴了,把傅南擎给本侯拿下!” “是!” 江护立即带人上前。 此时周围全是营中士兵,把那三百多名刀斧手团团围困。 江护和江承乾亲自上前,将傅南擎押的跪倒在武安侯面前。 傅南擎喊道:“侯爷这是干什么?末将一片好心——” “带着刀斧手气势汹汹来营救本侯,你当本侯是傻的不成?”武安侯慢慢走到了傅南擎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双虎目之中,气势凌冽:“你的这点小把戏,本侯在军中见多了!” 傅南擎犹然垂死挣扎:“末将真的是来营救侯爷的,只因为末将收到密报——那密报之人送了信物来,末将有证据,侯爷问都不问,就要定末将的罪,末将冤枉!” 他深知,此时若自己咬死不认,兵变便不是兵变。 傅南香手上有平王令牌,只要此时拿出令牌,随便捏造个什么理由,就能立即把屎盆子扣到平王头上去。 他便能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什么证据?”武安侯好整以暇,“是饭菜中下的软筋散?” 傅南擎身子一僵,却露出震惊的表情来:“什么软筋散?难道那些细作已经渗透到火头军中去了,竟然给侯爷的饭菜下了软筋散?!” “岂有此理!”傅南擎大喝一声。 武安侯看着他那跳梁小丑一样的把戏,冷冷说:“傅将军的演技这么好,不去找个戏班子唱曲儿委屈你了。” 傅南擎脸色扭曲,咬牙道:“末将真的有证据,侯爷!你为何不信末将,非要如此阴阳怪气与我说话,难道是怕末将拿出证据,你便治不了末将的罪了吗?!” 这话,竟是映射武安侯故意针对他。 武安侯沉默半晌:“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傅南擎立即说道:“就在末将的妹妹南香那里。” 武安侯眯起眼睛,暗忖,他难道还真能拿出什么“证据”来不成? 不远处,谢尧含着笑意走来,对武安侯说道:“既然傅将军如此言之凿凿,那可得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证据,可别冤枉了傅将军。” “……”傅南擎僵硬地看着谢尧,没有因为他的解围松一口气,反倒后背寒毛直竖,预感十分不好。 难道南香那里出了事? 可就算傅南香出了事,她手上的磐龙玉佩也做不得假,只要拿出玉佩,一切顺理成章,全部推到平王身上就是。 他再拿出皇帝的圣旨—— 当即傅南擎回瞪了谢尧一眼,铿锵有力地说: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