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的?”他看着她,眼神阴沉无比。 “不是你让人传的消息——”江楼月说着,声音戛然而止,只看谢尧此时的表情也知道,他绝对没有传过什么消息,或许,是他手下的人想给他们二人找机会。 就在这时,金伯派了祝家姐妹送了茶水和果子进来,金伯还站在门口,冲江楼月笑的很暧昧。 江楼月僵在那羊毛地毯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但她明白,谢尧现在是恨极了她的,留在此处,无非是让谢尧更难受。 “我——”江楼月顿了一下,“我这就离开。” 谢尧痛恨地看着她,他真的好冷,特别冷,方才江楼月进来之前,他连裹了三层被子,明明身体在冒汗,可他还是觉得冷。 他心里告诉自己,该把江楼月立即赶出去,看着她凄惨的在外面哭,他才能高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一步步朝着江楼月靠近,仿佛所有的温暖都在那个位置一样。 “都已经来了,走什么?”谢尧冷笑一声,手掌只平平一伸,江楼月竟然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朝前扑了过去。 谢尧的动作很快,擒拿的手法更是诡异,直接剪住了江楼月的双手,把她压到了软榻上去。 “殿下——”江楼月错愕地看着他。 他低着头凑近江楼月的脸,她身上那种自然清新的女儿香扑鼻而来,谢尧感觉原本周身从内泛出来的寒意,竟然在此刻忽然消失无踪了。 她不用说什么做什么,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用给自己,就能这么影响他? 凭什么!? 他既震惊又愤恨,眼睛里的神色也越发无情。 “这么晚来,自荐枕席?”他冰冷地讽笑,毫不顾忌还没有离开的祝家姐妹,以及没关上的房门外金伯和其余护卫的眼神,手直接扯上她襦裙胸前的带子,并且是已江楼月无法反应的速度直接把手伸了进去。 江楼月周身僵硬如石。 外面的金伯也呆住了。 还好他反应迅速,立即将祝家姐妹带走,并且关上了房门,心里是一万个为什么,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公子对江楼月成了这样? 谢尧说:“如今谢流云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你这么下本钱,值得吗?” 江楼月呆滞的无法反应,她感觉到他的脸也埋在了她的颈间,唇瓣轻轻游移,从脖子到锁骨,又游移到了光滑的肩膀。 她半晌才找回声音:“我不是为了他——” “那是为了谁?”谢尧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伤人的话:“你这种喜欢银货两讫,凡事都计划的清清楚楚的人,不是为了别人,会靠近我半分?这次……是为了侯府,为了你的父母,你的姐姐?还是你的表哥?嗯?”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这些人,每一个似乎都比他重要。 侯府陷落,她依恋谢流云的柔情,她姐姐出事,她千里奔袭,外祖家覆灭,她追杀柔然三千里,只有他,什么都不是。 他顶着她夫君的名号,却分院别居,在那些他被明枪暗箭算计的时候,她的心全在别人身上。 凝玉床三日,他把那些未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