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暗暗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个荷包这么要紧。她立即把那荷包谨慎地藏好,这东西啊,应该是这老头的软肋。 原本还想着恭恭敬敬请他帮忙,没想到如今只能动粗。 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还不把我放下来!”老者骂道,“我这样怎么帮你那情郎看?!” 江楼月面不改色,自然也不理他,先把身上的布带解开,将谢尧轻手轻脚的放下,只是这观里面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江楼月皱了皱眉,脱下自己的外衣。 那老头又哇哇大叫:“喂喂喂,你脱衣服干什么?我可是正经人——” 江楼月听而不闻,将外衣铺在干草上,把谢尧又放在外衣上面,才反手把鞭子收回。 老者砰一声掉到了地面上,吃了满嘴的泥土,呸呸好几声,骂骂咧咧地说:“混账,要不是我走火入魔没了武功,哪会受你这臭丫头折腾,真是倒了血霉了。我告诉你,等我给你治好了人,你就把东西还给我,否则我要你好看,听到没有!” 江楼月回头瞥了他一眼,“那可真是巧了,你什么时候走火入魔不好,偏巧我们上山你就走火入魔,可不就是老天爷都要整治你吗?还愣着干什么,你若治不好人,我先让你好看!” 老者咬了咬牙,瞪着江楼月,倒也没好耽搁,毕竟自己的心肝宝贝现在在江楼月的手上。 他走上前来,瞧着谢尧的脸色,又慢吞吞的把了把脉,不出意外在谢尧苍白的手腕上留下了三个泥污印子,然后摸着下巴,高深莫测,“南桑蛊啊,还是两种,命大命大。” 江楼月心中一惊。 他还当真有几分本事。 只是她不好表现出来,免得再被他拿了乔,于是江楼月冷冷说:“这有什么,外面的大夫能诊出来的多了,我不是请你看他怎么了,是请你治好他。” “你这是请的态度?”老者冷嗤了一声,盘腿坐在原地说:“我饿了,要吃肉喝酒,等我吃饱了就给你治。” “没问题。”江楼月直接放飞手腕上的袖箭,不一会儿莫言和莫宇就到了,“小姐,有何吩咐?” 江楼月吩咐道:“去买酒肉来,快些。” 两兄弟对看一眼,没有二话,即刻离开了。 江楼月又看向老者,“你就什么都不做,等着?” “不然呢?我饿着,自然没有力气,脑子也就不好使,扎针会扎错地方,开药也会写错药方,你也不想我一个失误弄死了你这情郎吧?” “……”江楼月阴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把视线收回,见谢尧额头和脖子上好几处冒着虚汗,她便捏起袖子为谢尧擦拭,期间再也没理会那老头一次。 很快,莫言和莫宇送了上等的酒肉上来。 千机老人却看着连连嫌弃:“怎么买这个?我这样糙的人,如果吃下去这个,可能会腹胀而亡啊。” 江楼月切齿,“那你到底要什么,明说!” “我只要一百文钱一只的烧鸡和二十文一斤的高粱就行了,容易吧?” 江楼月朝着莫言莫宇示意。 两m.mMCzx.cOm